“这是自然,云州是儒门的本家‘立心学社’便在云州皇城,这等怪力乱神之事自然便传的少。”
“越州挨着云州,多少也受到儒门的影响,所以能说,但是说得不多。”
“西荒沙漠旁的独阳州离云州最远,儒门实在是管不到了,所以.算了,不提也罢。”
提及这独阳州,白晴的神色忽然有些黯然,她摇了摇头,止住了这个话题。
白晴虽然没说,但林溪雪却也能猜到,大约这独阳州不是和她的出身有关,便是和她师兄有关。
白晴侧过身子抽噎了两下,用手背蹭了蹭鼻子,偷瞄了林溪雪一眼,带着哭腔的声音欲盖弥彰道:“鼻子痒了。”
林溪雪也不揭穿她,只是默默上前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你的手好凉”白晴嫌弃道。
“不要算了.”
林溪雪说着便要将手抽出来,但白晴却突然将她的手纂得更紧了。
今夜的月色是很好的。
“你知道吗,传说中月老的红绳是绑在脚上的,不是手上。”白晴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林溪雪不解。
“没什么!”白晴忽然破涕为笑,但紧接着却又显得有些气愤,做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表情。
但很快,两人紧握着的双手,被屋外前来送糖水的丫鬟的敲门声给敲散了。
两人连忙松开手,背身而立。
这丫鬟将糖水放下,欠身行了个万福之礼,随即离开,但两人仍是长久的沉默着伫立。
白晴双手环抱胸前,顺着侍女离去的方向白了一眼,而后微微转了转头,用余光偷瞄林溪雪,扁了扁嘴道:“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在思考,既然儒门在云州势力最盛,最忌讳这等怪力乱神之事,在独阳州势力最弱,为何宏衍子要选择在云州作案,而非无人监管的独阳州。”
“这”白晴闻言一怔,她此前还真没有从这个角度剖析过这个问题。
“我还在思考,宏衍子点化肉黄金是基于土气生金,而华盛真人引发的金之大道共鸣,也是将所有的死物全部转化为了金银。”
“还有那天,我不小心拿出的那只可以吸纳金银的古怪木鱼,所有的事情都和金银产生了联系。”
“我在思考,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白晴听到林溪雪这番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