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宴……”殷桃桃既难堪又委屈。
一张小脸上挂着我见犹怜的脆弱与受伤。
江承宴只是冷冰冰地睨了她一眼,随后拿出随身携带着的手帕,在她触碰过的地方擦过。
满是嫌弃。
殷桃桃的脸色愈发白了。
她不甘地攥起了手,可男人仿佛没有看见她这个人似的,越过她就走,全然不把她当一回事。
那些个暗自关注着这边的动向的老总们也都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隐晦的目光,各怀心思。
饭局继续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的平静,包厢内依旧热闹非凡。
独独殷桃桃一个人站在那里,身形摇摇欲坠,像个笑话。
江承宴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经过刚刚的事情,他现在周遭都泛着逼人的冷意,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落得短暂的清闲。
夜色越发的浓了。
风起,夜空中高高悬挂着的月亮也被缓缓飘来的层层厚云遮挡住。
今晚的天,更黑了。
苏慈意站在站在阳台上,指缝中夹着一根茶烟。
阳台没有开灯,只留下一点若隐若现的红色火光随着她的动作在跳动,她瘦削的身形也隐在夜色中,显得单薄却坚韧。
黑夜下,烟头微弱的火光印在苏慈意的脸上,让她精致的面部轮廓都模糊了不少,一张巴掌小脸上尽是清冷。
她很快就将这根茶烟抽完,脑子里正在一遍一遍地复盘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在帝都立足,打入权贵之流,这样才好调查妈妈当年死去的真相。
还有善仁堂那边。
一群小喽啰不停地蹦跶,惹得她厌烦无比。
如果不是抱着清理门户的目的,苏慈意根本就不想沾染上那些**。
正当苏慈意想着这些,口袋中的手机振动起来。
苏慈意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按灭了抽完的茶烟,转身将烟蒂丢进**桶里,接起了电话。
“哪位?”夜里静谧,衬得她的嗓音格外清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杂音,略显诡异。
许久,一道经过处理后难辨男女的声音传来:“如果你不想江承宴出事的话,一个小时内到达城南的郊区,一直往南走有一个废弃的工厂,记住,你只能一个人来!”
“……”
苏慈意的脸色骤然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