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掸子满天飞?也就是饱饱眼福。”赵忠诚不以为然道。
“对你我来说,也许是饱饱眼福,但是对人家来说可就不一定喽。”褚怀坏笑道。
“哦?难不成他离了?”赵忠诚一怔。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人家现在是自由人,不是咱们可以比的。”褚怀情怀满满道。
“窝草,还能这样啊!”赵忠诚愣住了:方律师真是高人啊,想的就是通透。
就在两人嘀嘀咕咕的时候,方轶在会议室内将云梅递过来的刑事判决书看了一遍。
“方律师,您说我弟弟这事还有办法吗?”云梅眼神复杂的看向方轶。
“从判决书上来看,证据确凿,您弟弟也供认不讳,这非法侵入住宅罪的罪名是坐实了,而且还是累犯。
或许别人跟您说能走关系少判几年,但是我确实没有这本事,这案子我翻不了。即便上诉,大概率也会被驳回,维持原判。”方轶将判决书放在桌上推给了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