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轶听说县检察院抗诉了,他本能的觉得孟总是来咨询的,想问问自己二审法院会怎么判。
方轶不想过多的参与到袁伟的案子中去,话里话外有了往外推的意思,毕竟孟总大舅子委托的不是他,而是赵律师,他才不干费力不讨好的事呢。关键是对方不给咨询费,白嫖那谁干啊!
“哎!方律师不瞒您说,本来我大舅子是想委托赵律师做二审的辩护人的,但是突然发生了点变故,我大舅子觉得您人不错,专业能力也挺强的,就想跟您再见一面,再谈谈我外甥的案子。”孟总的话信息量有点大,让方轶突然眼神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
“这样啊!我这两天手里有个案子,可能得周五晚上或者周六才能去市里。您看时间上……”方轶觉得对方有可能又在搞律师竞争的把戏,他从心底里比较反感这种谈案模式,所以他推脱说有事。
“这样啊!我问问他们,如果他们等不急就让他们开车过去找您。反正也不是太远。”孟总道。
方轶又跟孟总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他觉得这事八成成不了,袁长征两口子也不会跑这么远来县里。事实证明他错了。
吃过午饭后,方轶刚回到律所,孟总的电话就到了,他约方轶晚上吃饭,地点就定在县里最有名的饭馆--泰悦居。
撂下电话,方轶喃喃自语道:“难道孟总的大舅子真要过来?”
下午快下班时,孟总打来了电话,告诉方轶自己已经到泰悦居了,并将包间的名字报给了他。
泰悦居包间内,孟总给大舅子袁长征倒了一杯茶水,问道:“嫂子怎么样了?”
“没事,甭管她,小伟都是被她惯的,要不是她,小伟也不至于出事。”袁长征正烦着呢,一脸嫌弃道。
袁长征的媳妇杨静,本来对赵律师报以希望,想着里里外外已经花了大几十万,儿子袁伟的事应该能摆平,可谁知道县法院判袁伟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还罚了两千元。
罚钱是小事,在杨静眼里只要能用钱解决掉的事根本就不叫事,但是一年半的刑期是她不能接受的。
一审判决后,县检察院居然提起了抗诉,认为袁伟的刑期判的轻,要重判。杨静的心一下就乱了,整天以泪洗面,啥事也干不了。
孟总心中暗道:活该!当初袁伟小的时候去谁家,谁家就跟进了鬼子兵似得,抽屉,衣柜翻腾一个够,真正的谁见谁烦,你媳妇杨静不管不问,谁要是说小袁伟的不是,杨静立刻急眼,连损带骂的,那叫一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