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吧,你做的案子说不定就是我开拓的,我在你的上游,你们的案子都是我给的,从某个层面说,我跟孙老大是一个阶层的,伱们都是干活的,是另一个阶层。没有我和孙老大的努力,你们都甭想赚钱。
想到此处,褚怀心中美滋滋的又有了不少干劲,当然干劲主要来自于案源提成,心里的自豪感仅仅是附属品而已。
次日上午,方轶约了孙主任分给他的案子的当事人见面,当事人叫郝连莹,是位三十来岁的女士,浑身上下散发着成**人的味道,整儿人看起来虽然并不吸睛,但属于那种耐看的类型。
“您好,郝女士,我是方轶方律师。您的案子由我负责。”方轶进入会议室后自我介绍道。
“您好,方律师。”郝连莹道,显得很有礼貌。
“案卷里记录的比较简单,您能否详细介绍下案情?”方轶问道。
“我和我前夫是一个月前协议离婚的,离婚后,我们各过各的,本来过的挺好的,结果前几天他突然把我给告了,说我侵犯了他的个人隐私,并要求我在微信朋友圈道歉,赔偿五万元精神损失费。”郝连莹道。
“侵犯他的个人隐私?您做了什么?”方轶不解道。
“其实也没做啥……,就是说他那方面不行,X冷淡。”郝连莹犹豫了下低声道。
“你在大庭广众下说的他那方面不行?”方轶疑惑道。
“不是,就我和我闺蜜。我们开车出去玩时聊起来了,无意中提到了他那方面的事。”郝连莹道。
“哦,也就是说现场只有你和你闺蜜两个人,没有其他人,而且你们是在密闭的车里聊的这事,对吗?”方轶追问道。
“对呀,就是这么回事。”郝连莹点头道。
“那你前夫怎么知道的?”方轶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们当时开着行车记录仪来着,都给录下来了。”郝连莹后悔道。
“嗯,你借了你前夫的车出去玩?”方轶问道。
“不是,离婚时他答应给我五万块钱作为补偿,但是当时他手里没有钱,后来我们就约定两个月内他把钱给我。
我信不过他,就把他的车子留下了,他什么时候给我钱,我什么时候把车子还给他,算是抵押吧。
我和闺蜜出去玩回来没多久,他就把钱还给我了,我也把车子给了他,但是我把行车记录仪这事给忘了。他在洗车时没事翻看行车记录仪,就发现了我和闺蜜的聊天内容。”郝连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