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层来说,方轶等人不过是小鱼小虾,想走就走,没有挽留的必要,所以没有难为他们,很快行政专员便为他们三人开了离职证明和三清证明。万华律师事务所的行政人员将他们的律师证收了上去,开始为他们**转所手续。
这几天,方轶将自己的物品都收了回来,不再去金石律师事务所上班,闲来无事每天在家看看冯助理发过来的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的相关规定,主要是惩罚规定和提成管理办法,然后去辉煌泡澡、聊天、喝酒。
天上的雪花飘飘洒洒落下,看守所大门外已经白了一片,周边一片萧瑟。片刻后,看守所的大铁门吱呀呀的向两边打开,一名老警察送出来一位推着寸头的中年男人。
雪后的日头照向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耀眼的白光让人不敢直视。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去拿墨镜,可却摸了个空,自嘲般的笑了笑。
“滴”“滴”,就在这时汽车喇叭声传来,在看守所门口斜对面,大约三十多米的路边,停着一辆奔驰车。车门一开,兰姐走了下来。司机快步向中年男人走来。
中年男人正是于满堂,今天是他被释放的日子,他将右手放在额头挡住白雪的反光,向奔驰车望去。
“兰啊!我这肚子在里面可受了罪了!先去辉煌泡个澡,然后去吃顿大餐,祭祭五脏庙。”于满堂靠在车后座上,一脸苦涩的叫屈道。
“该!活该!怎么才判你三个月,就你这样不长脑子的东西,应该判你个十年八年的。好好给你长长记性!”兰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
于满堂立刻哑火了,老老实实的坐在后排座椅上,跟个受气包似得。
“年底了,咱家的账收的咋样了?地主家一定要有余粮!”片刻后,于满堂换了个话题道。
“还可以,之前邹强的楼盘欠咱们二千多万,基本上都拿回来了。现在就差德发建筑和两家国企的工程款了。这几天工地上的农民工天天来集团闹事,拉横幅讨要工资。”兰姐皱了皱眉头道。
“给他们就是了,集团又不是没有钱。他们要多少钱?”于满堂满不在乎道。
“你说的轻巧,钱呢?德发建筑拖欠咱们七千六百多万的工程款一直没给,还有两家国企拖欠咱们一共一亿三千多万,都是垫资垫的,我去找他们,对方老是说等审批完了就给,这都半个多月了,就是拖着不支付……。
哎!我正在从集团下属公司筹集资金,先把账平一平。”兰姐有气无力道。
“国企那边我去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