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三个人,自己一男一女(女的已经趴窝了),屋里还有一个来要账的,此时不知所措的中年男律师……,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说,把钱拿出来吧!”一脸横肉道。
“兄弟我手里真没钱,容我几天如何?”金牛卖惨道:“您瞧,这位也是来要债的,还是位律师呢。他可以作证。”
一脸横肉三人看向方轶。
“我是来要账的不假,可金总有没有钱我真不知道。您看这是我的委托手续。”此时的方轶可不想卷入他们之间的纠纷中去,更怕对方把自己当成是金牛的人。
“方……律师,他……他欠你……多少钱?”赵结巴费力的问道。
“他一共拖欠云总一百五十万元货款,我是代云总来要账的。”方轶解释道。
“云总?是不是……云……云……”听赵结巴说话实在费力,方轶直接接过话茬道:“就是云雾茶庄的云梅云总。”
“哦,那……我知道了。”赵结巴道,说完,他转回头看向一脸横肉:“大……哥,他……他……”他指向方轶。
“我知道了,他也是来要债的。”一脸横肉道:“既然你也是来要债的,那咱们就是一头的,今天姓金的不给钱,咱谁都别走。”
啊!方轶还指望澄清事实后,脚底下抹油开溜呢,结果被一脸横肉一句话给按死在这儿了。
“姓金的,你没钱是吧?!”一脸横肉走到金牛身旁,抱着他的胖肩膀冷冷道。
金牛感觉他的眼神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子,在自己脸上扫过时好像是在刮肉一般。
“啊!”金牛下意识的答应道,不知道一脸横肉要做什么。
“这样吧,天已经快黑了,屋里有点闷,咱们去院里坐坐如何?院里凉快。”一脸横肉道。
“不……不……,有什么话还是在屋里谈吧,屋里有空调。”金牛拒绝道。
他可不想出去,万一对方在采摘园里下家伙,刨个坑把自己埋了咋办。目测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放心吧,就在外面灯下坐坐,这人啊,总吹空调对身体不好。”一脸横肉冷冷的看着金牛。
双方僵持了几秒钟后,金牛妥协了,他跟着一脸横肉走出了屋子,瘦男人也跟了出去,赵结巴则留在屋里看着贵妇人和方轶。
透过玻璃窗,方轶看到金牛被一脸横肉带到了地头的路灯下,在那里有个用小拇指般粗细的铁条焊接而成的大铁笼子,不知道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现在里面蹲着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