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权利,根本看不上我们的赔偿。声称只有让刘女士坐牢,她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吴秘书面露难色道。
“你们了解过她老公的情况吗?”方轶眼睛一转,看向吴秘书。
两人站在路边,吴秘书掏出一根华子递给了方轶:“之前了解过,她老公姓江,叫江全,在县里属于那种不入流,但是却有点实权的人物。”
“被害人是做什么的?”方轶接过烟点燃后,问道。
“被害人属于国企内退人员,一天到晚没事干,不是去美容院,就是遛狗。”吴秘书道。
“这样的人居然住在高档住宅小区?他家哪来的钱?”方轶疑惑道。
听到方轶的话,吴秘书一怔:“您是说她老公的收入有问题?”
“我只是怀疑,合理怀疑而已。不过你说的那个县,我倒是有个熟人,可以试着问问被害人老公的情况。”
方轶突然想到了于满堂,老于在吴秘书说的那个县里好像有家建筑公司,据说是县里招商引资过去的,专门承接些**项目。
“太好了。那就麻烦方律师了。”吴秘书惊讶道。
当天下午,方轶给于满堂打电话,老于正好在市里,晚上没事,于是方轶约老于晚上吃饭,一是好久没见了,联络下感情,二是顺便问问他对县里的情况熟不熟。
晚上私家菜馆,酒过三巡后,方轶问起了被害人老公江全的情况,于满堂还真认识这位仁兄,只是没什么交情。
“兄弟,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于满堂说着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嗨,其实也没什么,有个朋友想认识他,我想看看有没有能搭上线的。”方轶心中有些失落,看来这条路走不通。
“哦,那老色批可不好说话了,你这事恐怕不好办。”于满堂顺嘴道。
“于哥,难道您也跟他打过交道?”方轶问道。
“怎么没打过交道,他外号人称江扒皮,可不是东西了,就算是只铁公鸡从他面前过,他也得刮下二两铁屑来,可狠了!
据说那家伙在县里养了一个情妇,还跟县里好几个老娘们眉来眼去的,家里母老虎不知道。”于满堂说完,继续喝酒吃菜。
“于哥,你不会框我吧,江扒皮有那么厉害?”方轶半开玩笑道。
“这都是真事,他司机没少给他买药。”于满堂正色道。显然他误会了方轶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扒皮的事是于满堂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对于方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