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我老公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死的那女人的娘家人不干,闯进我家一顿砸,这是被他们打的。
哎!自从我丈夫被抓,我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吐沫星子淹死人。”周女士唉声叹气道。
“那您现在还住在村里吗?”方轶问道。
“不敢住了,现在住我父母家。”周女士道。
送走周女士后,方轶打电话给看守所预约会见,随后又给法院打电话预约阅卷,案件已经到了中院,估计很快就会开庭。
看守所内,方轶看着对面刚刚坐下的男人,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嘴上的胡茬跟钢针似的,刀条子脸,一对大眼睛,没什么神采。整个人透着萎缩、窝囊。这个人就是周女士的丈夫高强。
“你好,我是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的方律师,你认识周俊萍吗?”方轶将委托手续拿出,问道。
“认识,他是我媳妇。”高强习惯性的用手蹭了下鼻子道,两只眼睛不敢直视方轶。
“周俊萍委托我为你提供辩护服务,如果你没意见,请在委托手续上签字,就签在周俊萍的名字旁边就行。”方轶说着,将委托手续递了过去。
高强点了点头,接过了委托手续。
“请你把之前跟检察机关和公安机关说的案发经过,再跟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方轶道。
高强又点了点头,片刻后道:“在案发当天傍晚,吃晚饭时,我被媳妇打了一顿……”
高强所在的村,村里跟他年纪相仿的都出去打工赚钱了,只有他整天游手好闲的在村里晃荡,用村里人的话说,他是个不着调的家伙。
可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偏偏还是个老色鬼,几年前他曾经在村里跟个妇女搞破鞋,被对方男人堵在屋里一顿毒打,在土炕上养了三个多月才下地,他媳妇周俊萍和孩子都跟着脸上无光。
后来他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再在村里搞破事,老实了一年多。他媳妇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可谁知道他是狗改不了**,只是不敢吃窝边草而已,偷偷跑去了邻村“重操旧业”。
说起来也真是巧了,他姐姐就在邻村住,有一次他去邻村看姐姐,半路上遇到了一个中年妇女收秋回村,推着一车花生挺费力的,他看那女人有几分姿色便上前搭讪,帮着女人把花生运回了家。
这女人的老公常年在外务工,很少回来,家里又没有孩子,一来二去的就跟高强勾搭在了一起。
案发当晚,高强的媳妇周俊萍听人说自家老公在邻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