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嚷嚷要事业,到现在了也不要孩子,这回可好,一个被发配国外,一个被抓了……”一提这事,张凤才心中郁闷不已。
“这样吧,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先去看守所会见下,问问具体情况,然后咱们再谈后面的事。您看怎么样?”方轶道。
“这费用我怎么给您?需要多少钱?”张凤才问道。
不管请谁给儿子辩护,这钱都省不下,这事他明白。眼前的中年律师不可能因为他是李书明的大舅哥,就免了律师费,更何况他跟李书明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是太好,这点自知之明张凤才还是有的。
“有两种收费方式,一种是您把您儿子的案子从被公安机关抓捕开始一直到一审判决书下来,全都委托给我,您一次性支付全部律师费。
另一种是按阶段收费,比如目前您儿子的案子在侦查阶段,我会去看守所会见了解案情,给您儿子解答法律问题,申请取保候审,会见一次收费五千元,需要取保候审的话,再加三千元。到了检察院审查起诉阶段和法院审判阶段,您再单独支付律师费。”方轶解释道。
“要不您先去看守所会见,我按阶段给您支付律师费。”张凤才想了想道。
他琢磨着,一次性支付全部律师费,万一后期自己不满意想换律师,这钱可不好往回要。
“没问题,您稍等,我让助理准备下委托手续。”方轶道。随后他给周颖打电话准备委托手续。
刚才方轶上楼时,周颖正在帮黄援朝复印材料,所以方轶没叫她一起上来谈案子。二十分钟后,周颖上楼协助张凤才签署了委托手续,并缴纳了八千元律师费。
次日一早,周颖跟着方轶来到了看守所会见张文。
张文三十一岁,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体型偏瘦,却有着一个与体型不相称的啤酒肚,看起来像是个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估计他哈腰系鞋带有一定难度。他的脸盘儿长得很像张凤才,只是多了几分油滑和世故。
可能在社会上混的比较久,经得多见得广,他的状态尚可,心态没崩,只是显得有些焦虑。
“张文,你知道公安机关指控你的罪名吗?”方轶问道。
“知道,他们跟我说了,非法经营同类营业罪。”张文点头道。
“请你把跟公安机关说的,再跟我们说一遍。我们需要知道案发经过。越详细越好。”方轶道。
“嗯,我在现在这家合资公司工作有六年多了,从一个销售一支干到了销售部门的经理……”张文将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