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满堂那半死不拉活的声音。
“于总,咋啦?您这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啊!”方轶疑惑的问道。
周颖见方轶接听电话,向方轶做了个离开的手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别提了!来了你就知道了。正好有个小案子给你。”于满堂道。
“好,明天一早我过去找您。”方轶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下班了,这点过去不合适。
“好,明天见。”于满堂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方轶拎着公文包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王德友。
“老王,这满头大汗的,又去开庭了?”方轶问道。
“别提了,一个简单的刑事案子,是去年的时候钱文律师接的,她辞职了,后来团队把这案子转给我了。
别看这案子简单,前前后后的折腾了两年,今天终于结案了。”王德友将公文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掏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汗说道。
“吃饭了没?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走,咱们去喝一杯,边吃边聊。”方轶微笑道。
“好,我收拾下,今天跑了一天,给我热坏了。”王德友边说,边提着包去了工位。
律所附近的一家不太起眼的小饭店的推拉门上写着冷气开放,方轶和王德友一走进去,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气给的很足。
“就这家吧,人不多,咱们边吃边聊。”王德友见里面一共有六张桌子,只有三张桌子坐着食客,里面挺干净的,便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
两人要了四个菜,两瓶冰镇啤酒,等待上菜的功夫,两人边吸烟边聊天。
“老王,上次老黄给你出的主意咋样?你儿子听话不?”方轶问道。
“还行,我儿子最怕他姐,只是成本有点高。”老王拿过一瓶冰镇啤酒,给方轶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了一杯,说道。
“成本高?”方轶刚端起酒杯,又停下了,疑惑的问道。
“对呀,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一个个可鸡贼了。我让闺女给儿子当家教,我闺女就说了,现在家教都是按小时收费,跟我要一个小时一百元,就这还是打折价呢。”老王道。
“你答应了?”方轶笑道。
“答应?怎么可能。她要是能一小时赚一百元,我就不用勒紧裤腰带了。”王德友哼了一声道。
“最后怎么谈的?”方轶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儿子的成绩现在在他们班属于中等偏下,我跟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