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去了就给合伙人名头,之前他想让我转过去。说实话我真有点心动。”李明博道。
“你打算转过去吗?”方轶一笑,看向他问道。
“没想好,县里边的情况您也清楚,就那点案子,僧多粥少。离开是迟早的事。”李明博道。
“说实话,我不太建议你去夏律师他们的律所,规模大小先放一边,主要是资源有限,全靠人数撑着。能给你的助力不大。”方轶道。
“夏军说有几名市里知名的律师转去了他们律所,说不定能有一定的名人效应。”李明博道。
“说句实话,之前夏律师提到的那个李翔瑞律师,我开研讨会时见过,水平一般。
前不久我办的一个刑事案子,李翔瑞接过去办的二审,结果被人家投诉到了司法局。
这样的知名律师你觉得能给律所带来多少资源?而且在市里的律师圈里大家都知道李翔瑞律师,经常上电视,嘴上的功夫好,但是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水平一般。”方轶道。
“这样啊!”李明博吃惊的看着方轶。
“所以……你要考虑好。咱们律师可以借力,但是不能依靠,靠人不如靠自己。你要是准备转来市里自己干,就要做好半年没业务的准备。”方轶道。
他所说的半年没业务不是说真的一点业务都没有,而是告诫李明博,要做最坏的打算,要有思想准备。李明博自然明白,当年他差点穷的转行卖煎饼,自然知道没业务的苦。
夜已深,云梅穿着睡衣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红茶,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思绪万千。
一旁铁三角牌的黑胶唱片机内传出了卢冠廷的《一生所爱》: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漂泊在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
记得小时候,姥爷家有一台老式黑胶唱片机,姥姥在世时经常听,慢慢的她也迷上了黑胶唱片机。后来她一个人打拼,赚了第一桶金后,便买了这台铁三角的黑胶唱片机。
吃过晚饭如果无事,她总喜欢听一听,回想当年。但是这两天她却总会有意无意的想起那个中年男律师,越想控制思绪不去想他,就越会潜移默化的想起他,好似一个魔咒一般。
其实她与他接触的机会并不是太多,他的容貌也不出众,在她的圈子里基本上这种模样的男人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他却给她一种踏实、可靠,可以依靠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缘分。
众里寻他千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