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和什么样的人相处，决定你会接触到什么样的事情。

清风拂夜，流转过京城的繁华，跑进京大夜晚的校园里，绕过水镜的湖畔，轻轻吹动阳台横栏上的风铃作响...

还有一旁被机械索拴着的方·毛毛然。

总感觉今天晚上在玲的口中，他听到了太多层次不一样的厉害事情，虽然他现在倒并不是抗拒，只不过在更加真切感受到了真正的玲究竟在夜战世界里站在什么高度上的同时...

“仙...仙人...？！”

感到难以想象的震惊。

看在姿态傲然平静坐在那张大转椅上的少女，听到她突然说出这个按理说在现实里很难听到的词，方然整个不敢相信的呢喃震撼。

仙人！？

在这个时代？？

似乎能理解这一个词对于一个华夏人的震惊，玲看了他一眼也是微微压低眼眸神色的开口：

“你们华夏是现今世界上唯一留存的文明古国，三皇五帝的神话时代虽然无法考证，但数千年没有断层的历史没人知道积攒下了多少、像是可以传承力量的那种古代遗产，”

“而就像是象征着这份神秘一样，没人知道‘子夜’的前身，也就是夜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在夜战世界建立现今秩序之前，它就已经存在...”

夜社...

陡然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方然下意识的回想起自己从那个男人曾经记忆里看到的，

那道通往深山的青石小径，那藏在世外的竹林神社...

没有在意他呆呆出神的样子，玲回想起曾经那道光影微笑叹然和自己说过的话，微微沉默黯然了一瞬才恢复原样。

“和结社神秘到没人知晓究竟是什么人的‘盟主’不同，你们子夜的那位‘仙人’更多的是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描述，要不是不夜宫...那个人曾经在过去的时代拜访过夜社，我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情。”

“不过...”

玲的声音微微提高，浅金的眼眸锁定了方然：

“你不用知道这些，预言的能力牵扯到未来的同时有着诸多的限制，水家的那个预言者既然没回答那就应该是她无法告诉你，或者可能她已经透过某种方式告诉了你，”

“但我们缺少某些只有她知晓的关键信息，还无法得知。”

可能已经告诉了我...？

方然被玲的这么一句话说的突然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