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事。”
秦淮的脸色凝重,到这个时候苏祁安也是明白了事情严重性。
他还真是小看了魏家的实力,想想也是,如今的大凉,虽然依旧每年开科举,看似公平选拔。
实则背后早就烂透了,高级别的郡试、殿试苏祁安不了解,可低级别的乡试、县试,只要县、郡内有足够深厚的人脉背景。
基本暗中操纵的可能性相当大,在某些州,曾经还出现过,一县乡试的童生、秀才名额,全部按照某位郡城世家的指示操控。
说是世家门阀当道也不为过,这也就是为何,每年科举考试中,那些寒门对权贵世家的巴结,甚至不惜跪舔的原因。
谁不想抱上一个粗大腿,日后好在官场平步青云,这么多年下来,都已经形成默认的潜规则。
在刚才的望月楼的做诗会上,就已经表现的淋漓精致。
虽然知道会有这种后果,但苏祁安并不后悔,科举县试做官,本就不是苏祁安的夙愿。
他来此县试,一方面是为了看看世面,另外一方面只是不想辜负秦子音的期望。
倘若真的被暗箱操作落榜,苏祁安也不在乎,大不了返回东山村,凭他的一手高超的神射手的技能。
活下去是一点问题没有,而且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把东山村规划,日后真出现什么大事,至少也有自保能力。
苏祁安的沉默,让秦淮以为苏祁安是在担忧,他拍了拍苏祁安的肩膀,宽慰道。
“妹夫,没事,既然能够在县试碰到你,内兄说什么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不让你受委屈,魏云背景虽强,但要是真敢如此明目张胆,内兄说什么也要让他知道,得罪岭北县学子的代价。”
秦淮声音很轻,但却十分沉稳,除了让人感受到一种霸气,还会让人心安。
苏祁安没有解释,点头对着秦淮道,“在这里,谢内兄了。”
秦淮摆了摆手,一副不在意样子,接下来秦淮在苏祁安的房间待了半个时辰,才寻了一个时机,悄悄离开了房间。
苏祁安和秦淮商量了,二人的关系还是保持着不相识,这样对双方都好。
到时候一旦出什么事,必定会魏云一个大大的惊喜。
此时,待在房间的苏祁安怕是不会想到,因为自己在望月楼的所作所为,究竟会在岭北县造成多大的轰动。
如果说苏祁安前面做诗六句,让无数学子、世家、衙门的大人物感到他少年的傲气,有些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