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细说,我姐打听多了,姐夫会很反感。”
“这是他们的集体规矩,国事和家事拎得非常清楚。孝丰,我见过厉元朗了,谈了一些事,很深、很具体。”
邓孝丰则说:“我听肖策说了,效果不理想。三哥,我早就说过,厉元朗油盐不进,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种。”
“呵呵。”况中彬笑说:“你的比喻恰当,倔强是有,可那是建立在他有强大后盾的基础之上。”
“你指的是于?”
“还用问,于把廉明宇调到泯中,让厉冲锋陷阵,廉在后面捡桃子。功劳是廉的,过错都是厉承担,这种算计,谁看不出来?”
“对的。”邓孝丰赞成,“厉元朗也够傻的,明知自己被人当枪使,还要帮着往里面填子弹。”
“不不。”况中彬摆了摆手,“能做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哪一个傻,就是傻,也是聪明的装傻,他是不得已为之。”
“海州的那一幕,基本上锁死了厉元朗的上升之路。要不是廉明宇极力推荐,若州书记根本轮不到他的头上。甚至于,厉元朗的下一站,会去省人大或者政协。”
“四十多岁,年富力强去那种地方,发配意味多明显。”
“按照目前态势,廉的路子是奔着于的地位铺就。总体来说,厉元朗各方面能力优秀,是廉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宁用庸才不用将才。廉若想将来坐稳,厉元朗就是他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巨大对手。”
“因此我断定,别看厉元朗神气活现,他的下场终究不会很好。最好的结局是弄个高级别的闲职,最坏的恐怕连二哥都不如。”
“曾经的九子夺嫡,兄弟间机关算尽,自相残杀,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何况厉元朗和廉明宇这种并不牢靠的塑料友情呢。”
“孝丰,我和你讲这些,就是告诉你一个事实,没必要费尽心力争取厉元朗,石头就是石头,永远变不成黄金。”
“厉元朗仗着陆临松的名头,走到今天已属不易,基本上到了上限。所以,对他不用有太多顾虑,该怎样就怎样。”
邓孝丰摆弄手指,品味况中彬的心底之言,“三哥,我懂了。不过,对厉元朗下手还是不要太重,把他赶出若州就行了。我姐夫上来没多久,终归要有一段蜜月期,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放心吧,修岸心里有数。”况中彬慢慢悠悠说:“不会给别人落下口实,要做就做得挑不出毛病来。”
“打打杀杀是鲁莽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