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若州的话题,还是那句老话,在其位谋其事,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插手,要听得进去别人的忠告和奉劝。”
“王铭宏退下之前,极力推荐冯滔,其中肯定有这样那样的阻力,好在冯滔已经进入权力中心。”
“你和王铭宏的亲属关系,加之是临松同志推荐的王铭宏,凡此种种,你的脑门必然贴上冯氏标签。”
“官场就是这样,站队是必须选项,骑墙派或者中间道路,永远走不长远,很快中途掉队,成为弃儿。”
“所以说,盛良醒的态度,就是代表了冯滔的想法。既然人家主动伸出橄榄枝,你不接就是不识好歹。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是错过,不会再来第二次。”
“何况,走上正确道路,跟对了人,你会有更高的发展前景,更大的前途。等到那时,就不是你看别人脸色行事,而是别人观察你高不高兴了。”
“现阶段,安心在泯中省人大,静观局势的变化。若州好与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缩起脑袋做人,夹着尾巴做事,这才是你唯一选项。”
水庆章的话,与王占宏和盛良醒如出一辙。
这番质朴话语,使得厉元朗心中困惑,终于拨开乌云见月明了。
整个人瞬间舒畅,呼吸都通透许多。
晚上,陪着水庆章喝了二两白酒,痛痛快快吃了一顿丰盛晚餐。
厉元朗告别水庆章以及一对儿子,返回岳父家中。
夜色已晚,蹑手蹑脚走到妻子身边,厉元朗低下身体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
睡梦中的白晴忽地睁开双眼,本能的打开床头灯,怔怔看向厉元朗,惊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厉元朗坐在白晴床边,伸手**她的发丝,深情端详。
“你喝酒了?”
“嗯,陪着水庆章喝了一点。”
白晴坐起来柔声说:“我还以为你在碧之省要多逗留几日呢。”
“该说的话说了,该见的人也见了,客走主人安,王书记工作繁忙,不宜过多打扰。”
白晴十分敏感的问:“你刚才提到见了什么人?不是王占宏吗?”
“盛良醒,冯滔的秘书,我在钱江市见到他,我们聊了很多,很深入,也把我的心结彻底解开。”
“老婆,若州已经成为过去,我不应该纠结怪圈里走不出来。何况,我还有新的工作岗位,做自己该做的事。”
听厉元朗这样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