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词语。您可能不知道,您妻子白晴,她的固定资产,就是富豪榜排名前十加在一起,都没有她一个人多。”
“像她这种隐形富豪还有很多。他们做生意根本不费事,只需要拿出钱来,交给某个人或者某个机构操作,到时候分红即可。”
“何况,他们投资的生意稳赚不赔,都是外人无法参与的项目。说是躺着挣钱有点夸张,现实就是如此。”
“厉副主任,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向您陈述一个事实。两个字,公平。”
“历朝历代,都没有绝对的公平,国内这样,国外也是。很简单,有的人生下来就在权贵家里,锦衣玉食,不愁吃穿。”
“而有的人,生在普通百姓家里,这还是好的,更有生下来就被遗弃,尝尽人间心酸疾苦、世态炎凉。”
邹元坤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外人听起来是发牢骚,可在厉元朗看来,却意味深长。
于是,他颇具玩味地说:“邹先生,你的分析透彻、有灵魂。要不是我知道你的身份,还以为你在体制内做过呢。”
邹元坤扶了扶眼镜框,连连摆手说:“酒后之言,切莫当真,纯属个人观点,厉副主任权当玩笑话罢了。”
“不。”厉元朗摇了摇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确,官场中,没有**背景的人不会走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到若州上任,太急于求成,总想做出点成绩来让大家看一看。然而事与愿违,三生教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我想得狭隘了,把三生教看成**组织,继而引发一系列问题出来。”
“归根结底,这是我**不成熟的表现,是应该给我上一课的深刻教训。邹先生,你我虽然第一次见面,但你的坦诚打动了我。”
“从我离开若州伊始,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肯直言不讳点醒我的人,为了这个,我敬你一杯。”
说罢,厉元朗主动举起高脚杯,目光炯炯,恭敬虔诚的面向邹元坤。
这一举动,反倒把邹元坤给弄惊讶住了。
“厉副主任,这可使不得,还是我敬您。”
共同喝下这杯红酒,邹元坤打量厉元朗几眼,心中跌宕起伏,难以名状。
酒宴散尽,回去路上,韩茵谨慎地问厉元朗,“我们不在的时候,你都和邹元坤说了什么?”
厉元朗望着花都夜景,意味悠长地说了一句:“方可盈的这位老公,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