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知州折磨的日日夜夜。
或许……这是她唯一的一条生路呢?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李蕖脸色发白,险些跌回原先的座位。
然而,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坐在高头骏马之上的,是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
男人看也未看她一眼,而是翻身下马,站于顾宁跟前。
“县主,已经将人擒获了。”
一个麻袋沉重地落在地上,里面隐约传来男人微弱的求救声。
顾宁踢了踢麻袋,冷笑一声:“他助纣为虐时,定然料想不到,自己也会落得这般下场。”
麻袋猛地抖动一下,樊管事鼻青脸肿地从麻袋中钻了出来,他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顾宁。
“你……你是长宁县主!”他口不择言,“你竟然敢与大人为敌!”
“他算个什么东西。”顾宁轻嗤一声,“很快你家大人就会来与你作伴了。”
顾宁拍了拍手,身后便有禁军上前,将樊管事双手双脚捆上,将嘴堵得严严实实,确保他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李蕖抓着窗沿,指节泛白。
她死死地盯着那不断挣扎的麻袋,心底的恨意如滔滔江水席卷而起。
“县主!”她声音嘶哑,却只想寻一个答案,“您真的是来救我们的吗?”
顾宁唇角轻勾,郑重地朝着她点了点头:“当然。”
李蕖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那俊美的男人冷冷地朝着自己这投来一眼,这眼神如寒霜般,让李蕖瞬间闭上了嘴。
谢宴收回目光,冷淡地落在顾宁身上:“县主不该在她们面前透露身份,也不该答应她。”
“姜知州到底是姜家人,他在江宁盘踞多年,与江宁的几大世家关系甚密,您若动了他,怕是会引起其他世家的警惕,不利于将军暗中行事。”
顾宁扬起下巴,得意地看向他:“谢侍卫放心就是,我顾宁是什么名声,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只要我做的事,就算再离谱,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我身边的侍女被他醉后调戏,我大发雷霆之下治了他的罪,再正常不过了。”
见顾宁不引以为耻,却引以为荣的骄傲模样,谢宴一时无言。
他薄唇轻抿,眼中浮现一抹幽光。
什么时候以蠢笨著称的长宁县主,竟有了这样的胆识与计谋?
这样的顾宁,与他印象中的那人截然不同。
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