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怕是不能在风口久待。”
“是我思虑不周。”楚云逸懊恼道。
然而他却没像顾宁预想中的一样离开,反倒是径直走了进来,就像是回自己卧房一样自然。
顾宁嘴角一抽,暗暗翻了个白眼。
楚云逸这样反常,必定是想要从自己这打听来什么消息。
那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既维持人设,又能将楚云逸打发走呢?
还未等她想出一个两全之策,楚云逸已经让人将礼品洋洋洒洒摆了一地。
他深情地看着顾宁,轻声道:“我听闻你受伤,便昼夜不停地从阳州赶来,那原家人真是大胆!亏得姑祖母心善,竟留了他们性命!”
“宁儿,你放心,我定会替你出这口恶气!”
楚云逸一字一句,无一不坚定。
顾宁大为感动,两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
正当楚云逸觉得自己计谋成,想要继续从顾宁这打探消息时,却见顾宁小脸一肃,一双漂亮的眼眸睁大了,圆瞪着他。
“殿下在见我之前,可还见过什么人?”
“只见过姑祖母。”楚云逸疑惑道,“宁儿为何会这样问?”
顾宁冷笑一声,扬起明艳的脸庞,一双桃花眼高高挑起,冷晲着他:“外祖母礼佛多年,从不用胭脂水粉,殿下身上的脂粉气味,可是江宁时下最兴的!”
她一改刚才羞涩的模样,高高挑起的眉眼格外盛气凌人。
楚云逸心底咯噔一声,顿觉不妙。
“殿下可不要说是我身上的!”顾宁乖张地甩开了他的手,“我一直在养病,可不能用这些东西!”
“只怕殿下在见我之前,是去与什么女人私会了吧!殿下来江宁,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女人?”顾宁盯着他,戾气十足地质问道,“殿下当初的承诺,可还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