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士兵连忙拦住了他:“谢侍卫,你就这样走了,我可不好向县主交代……”
“今夜我还有要事向将军汇报,明日清晨,我自会去向县主赔罪。”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船舷。
若是细细看去,定能发觉他背脊细微的僵硬。
“谢侍卫这张脸的确是好看得紧,若我是个女人,我也定会像县主一样对他穷追不舍!”
“可不是嘛!”
几个士兵在一块笑谈着,挤眉弄眼地说着话。
“更何况谢侍卫也是有大前途之人,将军对他多有提拔,再扔去边关历练几年,咱们往后怕是要叫他一声将军了!”
这些话,谢宴自是听见了。
但他现在的一颗心正七上八下地跳着,根本无暇因为这些事而分神。
岳明岳荣跟在他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做没听见那些戏言。
“那些宝石呢?”
冷不丁地,谢宴如玉石般清彻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岳明一个激灵,立刻将藏在怀中,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荷包拿了出来:“主子,那些成色好的宝石都在这了!”
谢宴像是漫不经心一般,将荷包捏在了手中。
唯有熟知他动作的岳明两人,看见了他因为紧握荷包,而有青筋浮现的大手。
岳荣瞪大双眼,还没开口,便被岳明捂着嘴到了一边。
房门被人关上,兄弟两人站在门口,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尤其是岳明,声音堪比酣睡的黑熊。
岳荣被他吓了一跳:“大哥!你干嘛呢!”
“我还能干什么?”岳明一脸的后悔,“当初我们就不该让主子留在县主身边!你看看,主子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岳荣挠了挠脑袋,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疑色:“主子不向来都是这样冷淡吗?”
“你那时没进去,是没瞧见!”岳明捂住了眼睛,唉声叹气道,“那些宝石,都是主子从成千上百的宝石堆里挑出来的!你何时见过主子会对这些事如此上心?”
越是说着,岳明就越是悔恨。
现在的他,就像是自己精心养的猪去拱了一颗不怎么好的白菜,痛心疾首地说着:“主子竟然对……对那空有样貌的县主如此上心!也不知她给主子逛了什么迷魂汤!”
岳荣愣了许久,才从惊讶中晃过神来。
“你是说……”他颤抖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