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呢!」
顾宁没好气地看了眼她,嘟囔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但说完这话,她耳根便是一热。
赶紧摆了摆手,快步朝着主院走去。
而被顾宁念叨的大长公主与裴安阳,正坐在廊下,对着一盘棋你来我往。
黑子包围了白子最后一条退路,这一局孰胜孰负已经明了。
大长公主派人将棋盘扯下,淡淡道:「你的心乱了。」
「母亲!难道您就不担心吗!」裴安阳急红了眼,「宁儿一回来,不来看我也不来看您,直奔着那一个小小的侍卫去了!她可是县主!怎能与一个侍卫厮混!这要是传了出去……」
「我看谁敢在背后议论我的外孙女!」大长公主眼神一凛,「养面首的县主多的是,宁儿不过是有了心上人,有何罪过?」
「可宁儿与端王还有婚约在身,总不能这样打端王的脸。」裴安阳瘪了瘪嘴,低声道,「再说了,那侍卫空有样貌,定是个绣花草包,怎能让宁儿被他蛊惑了去。」
大长公主眼神复杂,片刻后便冷哼了一句:「我却觉得,宁儿的眼光比你好!」
「再说了,端王一心挂念着顾清秋,他何时将我们放在眼里过?我可不会将先皇留给我的那些军队白白送给端王。」大长公主眼中透着冷意,「他们想要从我的手中拿好处,未免想得也太轻松了些!」
裴安阳不满地喝了满杯茶,却不敢正面反驳大长公主,只能小声嘟囔着:「话虽如此,但母亲还是要早做打算。」
「宁儿的心眼比你十辈子加起来都要多,又怎会被人蒙蔽。」大长公主满脸的不屑,「你还是先想想,这几日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吧。」
裴安阳一脸不解:「这几日我身子好多了,哪有什么……」
话说到这,裴安阳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又见大长公主眼神晦暗,她止住了声音。
片刻,她秀丽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惊慌。
大长公主轻飘飘地看了眼她:「你这回总该猜到了吧?在顾府吃了十几年的药病也不见好,为何每当离开顾府时,身子却能恢复不少?」
「顾家有人要害我?」裴安阳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难道是老夫人?」
大长公主嫌弃的看了眼她,却未点明,只慢悠悠地说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没想明白之前,就不要回去了。」
「可是夫君……」
「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