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那可是足足一个月的药量。」
顾清秋轻咬下唇,将自己的忧虑说出:「你行踪飘忽不定,万一我将解药用完后,一月之期已到你却没有及时赶到,我该怎么办?」
她对云天,终究还是不信任。
巧的是,云天也不信她。
「行了。」云天冷冷的扯出了自己的衣袖,沉声道,「我这段时日都会在京城,绝不会出现你所说的这些情况。」
未等顾清秋开口,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顾清秋,讥笑道:「再说了,蛊虫反噬本就没有根除之法,你说这是解药,其实它不过是能暂时压制住蛊虫的活性,就算你没有这些药,也不会死,最多就是疼上片刻罢了。」
顾清秋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你这话是何意?」
「太子妃,越是到了后期,蛊虫的反噬会越厉害,到时就算有这些压制的药丸,你也会经受难忍的疼痛,不如你先提前体验一番?」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你体内的母蛊拔去。」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顾清秋,那就是随着母蛊在宿主体内待的时间长了,它会从此融入宿主的血肉中,再也不能取出,到那时,宿主就真正的成了母蛊的寄生工具。
「你是取……还是不取呢?」
「不取!」顾清秋脸上一阵扭曲,坚定道道,「我做了这么多准备,承受了那么多痛苦就是为了今天,我怎么可能取下来?」
虽说早已料到了顾清秋的回答,但云天还是惊讶了一瞬。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是你的选择,可不要后悔。」
临走之时,他冲着顾清秋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忘了告诉你,既然你都给太子下了情蛊,那就不要让他再见到长宁县主,听说在你下情蛊之前,他就已经想要废掉你另娶长宁县主了?他对长宁县主恐怕十分执著,如果被他看见了长宁县主,难保他体内的子蛊不会受影响,也难保你体内的母蛊不会因此反噬。」
顾清秋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话,云天已经拂袖离去。
见他无情离开,顾清秋一口银牙几乎要被自己咬碎。
半夏小心翼翼地从角落中走了出来,不安的说道:「太子妃,您不如就将那东西取出来吧……其实只需要一只情蛊,就足以让太子听您的话了。
「你方才没听见吗?」顾清秋的眼神可怕
至极,她一张清丽的脸在此刻就像是幽魂一样阴森恐怖,「情蛊不可靠!只有傀儡蛊才最可靠!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