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们,才是更加难以理喻的东西。”
伊恩的笑容十分难以描述,可是这些玩家会懂得的,他们必然要理解。
因为这种力量,已经变得与玩家们截然不同,甚至到了难以名状的程度,他们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那么玩家们也必然可以形成这种理解的能力。
“但还有剩下的那一部分可以做吗?”
伊恩皱起眉。
不太懂的,他确实不懂这些东西,甚至到了另外的一方面,玩家们也想不通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否具备一种普及性,毕竟他一直以来接触的玩家们都与自己的想法截然不同。
“假如我们真的可以将这一切走到最终,那么,玩家们也必然可以找到自己的目标。”
“目标与目标之间的不同,与玩家们自己的想法比起来,也是一种无法名言的力量了。”
“剩下的那一部分同样如此,玩家们不应该尽可能的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么剩下的玩家们也应该尽可能找寻自己的出路。”
“最终,玩家们才能够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做到这么多的东西,他们竟然一直以来保持在了自己的最终的理解中。”
这样的选择才是更加重要的东西呀。
哪怕是任何一种抉择,玩家们都会十分明确的告知给这些人,他们是否拥有别样的选择。
而另一方面,玩家们也不可能迎来自己的选择与重点,从此之后才能够发展出一种无法明确的想法。
“可是,玩家们又应该获得什么样的选择呢?”
他不太理解。
或许自己的想法对比起剩下的玩家们,也不是什么夸张的东西,但是伊恩总是要尝试着走出新鲜的事物的。
他们假如一直以来都能够迎来自己的终点,那么玩家们,就不可能把视线投入最终这种迟早会烂在一起的地方。
他们会高高的飞起来,飞到无法被玩家们捕捉的地步,这就是玩家们一直以来追求的东西。
“我们会赢吗?”
伊恩默默的问自己,也得出了一个结果。
会赢。
一定会赢,怎么可能不会赢呢,玩家们的胜利可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只剩下最后的一种状态,其余的事情,才不是这种想法的最终选择。
“哈……我也想要尽可能的将这种选择帮助其他的人呀。”
“可是这应该怎么帮助呢,不清楚。”
“玩家们才不理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