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大剑还有披风在花瓣雨之中异常的显眼,如天鹅般高贵的蓝色复眼发出的光芒驱散面前的火焰和雷光。
如同黄金剧场的开幕一样,凯撒解下红色的披风高高的抛起。宽大的披风展开,遮挡住双方的视线,而在落下之时,双方带着火焰与雷光,挥舞着赤红的大剑和枯枝一样的长枪撞在了一起。
感觉有些麻木的凯撒目视着变身了的另一个自己和被称为奥丁的强大物种战斗着离开,光与焰渐渐的远离,雨点落下,驱散小巷之中久久不散的高温。汽车刹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回过头,一辆放在平时他或许会赞叹一下的迈巴赫停在了他的身后。
车门打开,听到儿子呼唤的楚天骄快速的消失在地下室入口。目睹了凯撒变身后大发神威赶走了危险的家伙,降下车窗,正目瞪口呆的路明非低头,对上了一双异常不善的目光。
“把诺诺卷进危险的事件之中,路明非,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良好的教养让凯撒冷静了下来,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面前,在混血种世界掀起不小风暴的前手下。
还处于刚才震惊之中的路明非瞬间惊醒,瞪大了眼睛,像是结巴一样磕磕巴巴的说:“我、擦、擦、擦……是真货!”
后排的车窗降下,陈墨童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个凯撒,在后者的表情从不善转变成惊喜后侧开头,像是在为他们开脱一样的说:“是我自己要和他们离开的,我不愿意的话,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带走我。”
“你没必要包庇他们。”凯撒说,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努力装作自己并不存在的芬格尔说,“鸢尾花学院酒窖里留下的痕迹,说明了你是被迫的,况且他们犯下的罪行可不只是带走你而已。”
“我说,你们的这些恩怨就不能在其他时间解决吗?”带着妻儿走过来,楚天骄看了看一脸不善的凯撒,一脸无所谓的陈墨童,以及一脸要准备挨三刀六洞的路明非。
“这位是?”凯撒疑惑的问。
“楚天骄,具体的你就自己回去问昂热吧。”楚天骄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想和加图索家的人扯上关系,尤其是和庞贝有关的。”
低头不语的路明非侧头,然后又像是见鬼一样的看着被妈妈护在身后,正一脸好奇看着他们的小楚子航。
“真巧,我也不想和那个种马扯上关系。”凯撒回答说,扶起脚边依然没有恢复意识的阿巴斯,“楚子航的出现,大概证明了我的记忆是在欺骗我,但是这家伙姑且也算是相关者,可以的话请治疗一下……”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