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路明非身上收回目光,龙马弦一郎小声的说:“素盏呜尊命他……也是状态良好。”
“很好,请为我们准备好一个足够隐蔽的房间,我会说服他的……”距离须弥座半海里之外的海上,一艘改装过的游艇静静的飘在无风无浪的海面上。
白发的老人挂断电话,站在一面的船舷上,看着太阳从东方渐渐的升起。
明明是代表新生一日的开始,但是这片海面上沐浴着这阳光的人,却是不免的生出一种日薄西山的感觉。
事实上也却是是如此,因为在今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所谓的日本分部了。
老人收起手机,从和服上的另外一个袖子里摸出一个外表看上去光滑无比,有着棕色的包浆,存在时间或许已经很久了的木梆子。
他细细的抹去木梆子上沾染的灰尘,像是准备登台演奏的老乐师一样。
龙王失败了,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在昨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虽说失去一个须左之男命的损失算是无比的巨大,但也不是不能够接受,因为素盏呜尊之命,很快就会重回他的怀抱。
他轻轻的敲动木梆子,清脆的声音随着海风轻轻的飘荡,在这片海域响起。
老人回头,看着身后穿着巫女服端坐在船舱里,双目有些失神的红发女孩点了点头。
果然,他的梆子声并没有问题,至于昨晚的情况,只能归咎于天气、收音设备、环境这些问题了。
迎着晨风,他再次敲响木梆子。有些失神的少女像是睡醒一样,有些朦胧的眨着眼睛。
“你又熬夜了。”橘政宗无奈的叹了口气,
“事关家族的大事,就算我平时再怎么溺爱你,你也应该做出一个家主该有的样子来。”上杉绘梨衣沉默的低下头,丝绸一样顺滑的红色长发垂下来,挡住了她娇美动人的小脸。
明明已经是成长为无比标致的美人,但是他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
“哎……”无奈的叹了口气,橘政宗在她身边坐下,轻声的安慰说,
“我知道你在害怕他,其实我一开始也是恐惧他的,可是他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流落在外的家人。”他看着海面上遥遥可见的须弥座,喃喃的说:“他是你的兄弟一样的人物,就像是稚生对你一样,这一点是母庸置疑的。”像是兔子一样,上杉绘梨衣悄悄的抬起头,和橘政宗一样偷偷的望着不远处海面上的须弥座。
阳光洒在须弥座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