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结束,上代犬山家主畏罪**,犬山家只剩下家主和两位姐姐。”长谷川义隆将投向他的愤怒目光一个个的瞪了回去,
“他们抢夺犬山家的产业和女孩,逼死家主的大姐,甚至还以谢罪的名头想要处死身为幼子的家主!如果不是家主的二姐找来了庇护,犬山家已经不存在了,而她为此付出了什么你们又知道吗?”说着这些可能连犬山贺都想要忘记甚至不愿意面对的过往,长谷川义隆的目光像要吃人。
身为犬山家的家臣的后代,那时年幼的他看见了当时蛇岐八家丑恶的嘴脸。
而在犬山贺出任第一任日本分部部长之后,这些落井下石的家伙腆着脸的贴了上来,装模作样的想要谢罪,一面暗骂着家主是秘党的走狗,一面恬不知耻的寻求着犬山家的庇护,时任执行局局长的长谷川义隆几乎都快要气炸了。
“六十年,犬山家在那之后为蛇岐八家尽心尽力了六十年,在经济崩盘之时帮助其余各家渡过难关,用你们所看不起的女孩们赚来的钱养着你们这帮高高在上的精英们。”长谷川义隆金色的眼睛一一的扫过。
作为本家极少数的长者,他的资历甚至比许多家主还要深厚,在场几乎没有人敢与他对视。
“犬山家也是时候和各位说再见了。”他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中的金色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场的人,
“要骂叛徒的随便你们,感到被侮辱了要为本家清理门户我也等着你们,老夫就告退了。”说罢,长谷川义隆带着身后得知家族辛酸历史,表情或是迷茫或是哭泣的女孩们离开。
有人下意识的想要挡在他们的面前,但是在他冷漠的目光面前败下阵来。
“大家长!少主!”有人焦急的提醒他还有源稚生,在场大概也就只有他们能够阻止这场闹剧。
只不过橘政宗默不作声,源稚生也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他们抛下变成废墟的玉藻前俱乐部离开。
“本家确实亏欠犬山家很多。”橘政宗长长的叹了口气,
“既然他们无意参与进斗争中去,就让他们休养生息吧。”
“明白,我去抓捕暴露的间谍。”源稚生默默的点点头,带着执行局的专员离开。
橘政宗转身上了另外一辆车,默默的看着两波人马从相反的方向离开,然后无声无息的升上车窗。
……挂着犬山家标志的劳斯来斯轿车慢慢的驶出清静的街道,街道的外面,蛇岐八家旗下的黑道和东京的警察互相推搡着,更远处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