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死卡塞尔的校长,掀起本家还有秘党的冲突。”
源稚生没有急着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平静的目光里无悲无喜,似乎对他隐瞒的事没有一点的兴趣。
良久之后,他突然的叹了口气:“宫本家主自出任岩流研究所的所长以来,多年间都在为本家尽心尽力,这样的人遇上你这样的兄长,真是他的不幸啊。”
“这事和他无关!”一直不敢与源稚生的对视的宫本成司突然的怒吼一声,想要挣脱束缚冲向源稚生,但是被乌鸦和夜叉死死的按住。
乌鸦手上用力,将他的头砸在地板上,坚硬的大理石板碎裂,血液顺着裂开的缝隙流了出来。但是就算这样,宫本成司还是在怒吼着:“找上王将也好,把勐鬼众引进来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要切腹的好,要沉东京湾的也好,有什么向着我来就是了!”
乌鸦和夜叉再次抓起他的头发,让源稚生能够看到他因为沾上血液而一片血红的眼睛。没有因为他的情绪变激动而做出什么反应,源稚生看着他静静的说:“原本我只是怀疑,但是你的情绪那么激动,反而坐实了我的猜想。”
“让你做这些的人,许诺了你一些什么了吧?比如……用着宫本家主的性命威胁你什么的。”看着他,源稚生澹澹的说。
宫本成司突然的不说话了,控住他的乌鸦还有夜叉则是傻眼了。暗杀家主级别的人物威胁其亲属,这真的是只会躲藏的勐鬼众干得出来的事吗?
“我知道这听上去有些有些异想天开,但是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确实有人能够做得到。”源稚生继续说,“不过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了,你真的以为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事就没有问题了吗?”
他点燃了一根烟,长长的呼出一口烟气:“宫本家主,乃至整个宫本家,都会因为你而受到影响。他们的情况不会比受到暗杀威胁好上多少,断指、切腹、流放,总有一个惩罚等着他们。仅仅是你一个人,就拖累了整个宫本家的脚步。”
不敢眨眼,宫本成司愣愣的看着源稚生,然后,他突然的大声笑了出来。吓了乌鸦还有夜叉一跳,手上更用力的按住他。
不像刚才一样不敢对视,宫本成司狠狠的盯住源稚生:“少主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说是就是吧。”源稚生呼出一口青烟,低头看他。
“一人犯错全家都要受到牵连……”宫本成司低下头,发出有些阴翳的笑声,“那么源家呢?源家的另外一个孩子堕落成鬼,少主你是不是也该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