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嗣笑着说道:“要是野战,我自然是不如蒙古骑兵,但这是攻城战。”
“骑兵没了马,就好比是没了牙的老虎,空有其表罢了。”
“将军说得对,咱们依靠城池,就是来再多的人也不惧。”其他众人纷纷拍着马屁,生怕马屁拍晚了,被刘承嗣记恨上。
几人喝得昏天黑地之后,便由自己的部下抬着各自回营。
翌日一早,玉泉城外。
此时城外旗帜漫天,3万骑兵整齐地立于城外,一阵风吹来,掀起了阵阵黄沙。
著力兔带着人立于黄沙之中,巍然不动,空气中充满肃杀之气。
“首领,咱们现在攻城吗?”一个头目恭敬地问道。
“咱们围而不攻,不让城中守军前去支援中卫城即可。”著力兔缓缓笑道。
他脑子有病,才会派遣自己的骑兵去攻城,能够来给哱拜壮一壮声势,那都已经算是够义气了。
远在广武的宰僧也是抱着和著力兔一样的想法。
毕竟,他们的部众那可是宝贝得很,那里舍得去给哱拜当炮灰。
就这样广武和玉泉二城的官军就与蒙古骑兵隔着一道城墙,深情地对望。
一连几日,每天蒙古骑兵都是早早地起来,然后来城池附近走一圈,随后就返回营地,让官军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总兵,你说这贼军是什么意思?怎么每天就来转一转就走呢。”张鲸一连几天见蒙古骑兵都像是完成某项任务一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此时他的内心不免泛起了嘀咕。
因此,只得拉着刘承嗣问个究竟。
“恩相,我看对面的贼军是忌惮咱们。”
“他们大多都是骑兵,骑兵没了马,自然就是没牙的老虎。”刘承嗣一脸的谄笑,现在他看张鲸看得比自己亲爹还重。
“那就好,那就好,咱家还担心他们攻城呢。”张鲸犹如劫后余生一般,松了口气。
这几**听得蒙古骑兵来犯,吓得好几日半夜梦中惊醒。
如今,听得对面没有攻城地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张鲸心中暗道。
随后,对着刘承嗣笑道:“那咱家就先下去了,多多劳烦刘总兵帮咱家盯着点了。”
“恩相慢走。”
“恩相放心,我保证绝不会让一个贼兵打扰到您。”
“恩相......”刘承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