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二哥都吓到了?”夏昭衣讶然。
“乍一眼的冲击之感,他吓到也不足为奇。”
夏昭衣点点头,轻叹说道:“幸好师父提前知会我,否则在二哥跟前,我还云里雾里。”
“你可知阿梨姓什么。”老者问道。
“我不知道,谁都唤我阿梨,若阿梨与那女童真是孪生姐妹,按此千秋殿柱子里皆是乔家之人来推,或许阿梨姓乔,说来,”夏昭衣皱眉,若有所思道,“关于阿梨,我大约得知两点,一,她去到那匪帮应不久,因为当时我醒后,来送药的那名女童,我不知她姓名,她也不觉有异,并未因此疑惑我。第二,阿梨在林又青死前,与林又青过从甚密,因而才得罪了刘三娘。”
思及林又青,夏昭衣停顿一下,说道:“林又青跟随她师父去了北境,将我的骨灰从北境带出,她想拿我的骨灰与我二哥做交换,私自逃走,未想落在了匪帮手里,我的骨灰便一同去了重宜,我不知与我在阿梨身上醒来是否有关,不过那火……”
夏昭衣看着老者:“师父,是你去北元放火烧的山吗?”
“?”老者说道,“我烧山作甚?”
“世人皆传,说师父不忍爱徒尸首被他人凌辱,故而一怒之下烧山。”
“一,”老者说道,“若真如此,我只烧一具棺木,山上生灵众多,何其无辜。二,我去到那边后,已是漫山枯灰,非我所为。”
夏昭衣看着老者,又笑了。
她自然知道不是师父干的,但偏喜欢看师父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
师父还是师父,永远未变。
心情好了许多,夏昭衣转眸四望,听着风声远逝,说道:“那女人害怕我的脸,可见是柱中女童之死的知情人。来时我在上边为自保而杀了一人,后来又来了几个男子,为首的被他们称呼为主人,岁数年轻,应不出三十五。但他的死士们宁服毒而死,多余的必然问不出了,只能直接擒王。”
“有关这水潭升降,可有何发现?”老者问道。
“尽头被堵了,”夏昭衣回头朝往下的石阶口看去,“那下边潮湿阴暗,满是刑具,一路有各类被折磨惨绝的尸骨,尽头是一方大石门。”
老者提起手中大锤。
夏昭衣摇头:“地方狭窄,锤子伸展不开,恐发挥不了。”
老者将手垂回。
“北面应也有路,”夏昭衣继续道,“还需好好找,但我觉得,机关应在潭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