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在上面用树枝摆出一个大致人形。
“离门口竟然这么近,”屈夫人唏嘘说道,“十步都不到。”
“他为何一个人在外面?”夏昭衣问。
“说是里面沉闷,出来走走。”
“你的园子这么大,哪里不好走走,这么一走,便将命给走没了,真是可惜。”屈夫人轻叹。
夏昭衣看着地上的树枝,忽的眉心轻拢,抬眸朝前面看去。
那些站在路口的人还是那样望着她们,好几人有说有笑。
赵宁和屈夫人也扭头看去。
“哎哎,都看来了。”
“咱们小声点。”
“这个小娘子真好看,这气质绝了。”
“这学徒死得值啊,引了这么大动静,你说是吧。”
“这小娘子是官府的人还是谁啊?”
“来个烤红薯,烤红薯多香!”
“我本来想回去,明儿一早去买包子,看到这小娘子,都走不动路了,嘿嘿。”
“哈哈哈……”
“哎,你们几个小崽子别乱跑!”
“这小娘子怎么还在看咱们?”
“不是怀疑咱们吧?”
“**,你可别吓我!”
……
什么样的话都有,声音很杂,寒风中听起来很模糊。
“阿梨。”屈夫人很轻地说道。
夏昭衣收回视线,说道:“进去吧,去里面看看。”
“嗯。”
循着地上的车辙印,屈夫人望向更里面的跨院。
“那大夫的车,竟是直接驶入进去的?”屈夫人说道。
“嗯,他性情略怪。”
“倚秋若真能被他治好,怪便怪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宁说道。
她们边走边聊,后院的仆妇们见到她们,皆福礼问好。
夏昭衣淡淡望去,最后抬头看向宁安楼主楼。
这时,咣当一声锣鼓声乍响。
后院的仆妇们皆大惊,忙朝锣鼓声方向望去。
“咣当”“咣当”,又连着数声,整个宁安楼上下皆出来,不解地望向敲着锣鼓过来的几个伙计。
不止是宁安楼,外面那些看热闹的,后巷那些将睡和已睡的,全被惊醒。
沈谙的手指很稳,银针未偏,但这锣鼓声着实令人不喜,他的浓眉轻轻皱起。
定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