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柔又笑了,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不是我不跟你谈,而是你说不谈了。至于明天,我们会怎样就不好说了。”
聂扬威并没听出简柔话里有话,将详细时间和具体地点说了出来,并叮嘱道:“明天你不要迟到就是了!”
简柔说道:“你放心,明天,如此重要的事情,我更不会迟到了,希望你也能做到。”
于是,到了这一天,简柔便准时出现在了树林里,手里拿着酒坛子。聂扬威也没迟到,在到达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等待他的是简柔说的“从此以后我们保持该有的距离”“做普通朋友快乐得多”这类话,出乎意料很快就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打了简柔两个耳光。
在简柔清理了酒坛子碎片,说完“这些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后,他仍想挽留她,便说道:“是我多心了!我不该多想!”
简柔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听明白?”
“什么话?”
“这些都不能重来,也无法挽回。”简柔重复道。
“不,能挽回!”聂扬威道。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能不能挽回,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简柔仍旧流着泪说道。
“所以,就看你了,你答应我,我以后不再对你粗暴,好不好?”
“你居然敢打我!一个人,除非找死,否则绝对不可能跟一个打过她还声称爱她的人继续发展关系。暴力这种事,开了头就有下一次。只要有过一次,就必须决裂,否则,今后的日子,受暴者会惨不忍睹。我不是没事找死的人,也不嗜好被虐待。”简柔道。
“我明白你说的,我也听说过一般情况是这样的,但我是特例,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今天打了你之后,已经后悔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我怎能再次做啊?不可能的!”聂扬威道。
“我能信吗?我会信吗?你后悔的根本不是打了我,而是你的做法导致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了,你想着的始终都是你自己。”简柔说道。
聂扬威觉得她这话说到了自己心里,感到内心深处被深深刺痛了,但却也不能在她面前承认自己是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后悔的,便说:“我要怎样你才能相信?你要知道,我打你是因为我爱你,我在乎你!”
简柔在被他打了两个耳光后就想对他动武了,她知道自己在与人对打的时候灵活应变能力比聂扬威强些,如果真动武,聂扬威未必是她的对手,但她由于从小受简良那套柔性为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