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琴畅说:“按代族长和司审长的意思做吧。”
计懂字道:“去试试吧。”
全六说了声“好”便再次去问了老板。
老板看到这么多钱大吃一惊,说道:“你……你……你这样……别为难我好吧?”
“我只是想知道我朋友被害死时的情况。”全六道。
老板又看了看钱,面露难色,道:“这……你知道,我还要做……”
“你还要做生意,我知道。”全六说道,“可是你也看一看,这么多钱相当于做多久生意能赚到的。”
老板看着钱,颇为为难,道:“你真打算用这么多钱换你想知道的东西吗?”
全六点了点头,说道:“希望老板肯帮忙,我真的很需要。”
“可是……”老板看着钱,心里考虑着。
全六说道:“我真的很需要。你也说了你欣赏对朋友好的人。”
老板道:“我是欣赏对朋友好的人……我欣赏那种人,我就更不能做对那种人不利的事,对不对?”
“不利?”全六问道。
“是啊。”老板看着钱,仍旧没立即答应。
“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就是对我好啊。”全六说。
“那可不一定。”老板说,“这世上有些事啊,不知道比知道好。”
“这么说吧,不管好不好,我就是想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啊?告诉我之后,钱就是你的了。”全六说道。
老板的目光从钱上移开,眯着眼睛,看向全六,对他说:“你前天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现在都记得。你记不记得你进来之后见过什么人啊?”
全六说:“前天这酒馆里不止一个人啊。”
“是,有没有什么人给你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啊?”老板问。
全六立即想到了聂扬威,但没说得很干脆,只是缓缓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啊……”
“是啊,有印象吗?”老板问。
“有个人摔酒坛子。”全六说了出来。他故意试探老板:“你意思是,他就是杀害我朋友的人?”
老板立即摇了摇头道:“我可没这么说过啊!”
“那你的意思是……”
老板问全六:“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他可是个月央,铁仓廷里的月央,一般人惹不起的。”老板说道。
全六有些吃惊,再次故意问老板:“不管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