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点。”聂挥毫说。
“镇台铁兽的头掉下的那一刻,在法术的影响下,那些人肯定会认为镇台铁兽的头掉下一事跟他们有关,甚至会主动让别人知道跟他们有关。但如果附近有别的跟法术有关的东西对他们产生时间足够长的影响,那么那些人的某种感觉会渐渐减弱,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认为事情跟自己一定有关的感觉越来越不明显,到了一定的时候,那种感觉就会不见了。”权出猛解释道。
聂挥毫说:“他们后面就不想认了吗?那事情不是很麻烦?”
权出猛说道:“可是起初他们是一定会认为事情跟自己有关的,如果起初都向人说出觉得事情跟自己有关的话了,后面就算后悔了,恐怕也没机会改口了吧!镇台铁兽的重要性我清楚得很,这些人一承认是自己造成的,不会被抓起来吗?就算后来在别的跟法术有关的东西足够长时间的影响下又不承认了,他们是不是也会被杀?说不定,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杀了。再说,他们怎么会那么巧赶上附近正好有跟法术有关的东西,又被那东西影响足够长的时间呢?”
聂挥毫又问:“据我所知,那镇台铁兽附近有蓝甲人做活,这事能不能完全让蓝甲人担责任?反正蓝甲人死了就死了,一点也不可惜。”
权出猛面露窘色,道:“镇台铁兽的头掉下的一刻,蓝甲人反而不会因为精神受到影响而主动担这责任。”
“凭什么?”聂挥毫说,“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时,法术产生的影响还挑人吗?挑人还专门针对铁仓人吗?”
“不是针对铁仓人,只是……我之前是从蓝甲部族吸的能量,那种能量就算被我转化了,也不会针对蓝甲人发生那样的作用。”权出猛回答。
“你有病啊!吸的能量竟然针对铁仓人!”聂挥毫喝道。
权出猛说:“不是针对铁仓人,是除了蓝甲人都会受影响。”
“废什么话!”聂挥毫道,“据我所知,平时经常在荣莽台附近待着的人除了蓝甲人之外就只有铁仓人,根本就没其他人!”
“那这只是巧合了,我也没办法。”权出猛道。
“巧个屁!”聂挥毫说,“你从哪里吸能量不好,偏偏要从蓝甲部族吸能量?你自己不嫌恶心啊?把蓝甲人的能量吸来,弄到铁仓廷里那么重要的镇台铁兽上,你有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权出猛说道:“我转化了啊,转化以后那能量就不同了。”
“不同了怎么还不对蓝甲人产生那种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