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驰点了点头,道:“其实,有时候我挺希望自己一直都是以前那种人的。”
铁红焰说:“虽然我认为你现在这样已经很冷静了,但如果你喜欢你所说的从前那样,可以试着……”
言至此处,她没继续说下去,她本想说野驰可以试着像以前那样,但她知道如果野驰很容易做到,便不至于出现那惋惜的样子了,她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好像没充分了解别人的经历就在随意说话一般,所以她接下来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做回以前那样有新的困难?”
野驰说:“可以说是吧。”
“什么困难,方便说出来吗?”铁红焰问。
野驰道:“跟属首说自然没什么问题。只是,其实我之所以会遇到那样的困难,可以说就是因为我自己有些问题,是心里的,我想,就算跟别人说出后,想解决问题,大概依然要自己解决吧……那样,说出来会不会只是占用别人时间,麻烦别人?”
铁红焰说:“其实每个人心里的很多问题若想解决,最终都要靠自己。有些事跟别人说出来后便有利于自己解决问题。你就算跟我说了,我也不会觉得你占用我时间麻烦了我。再说,现在我们正在等那里‘砰’声,不管你有没有跟我说,我们都要继续在这里等下去,不是吗?”
“那我跟你说吧。”野驰道,“如果刚说一会儿我们就能过去了,那我们就赶紧继续做事,等有空了再继续说。”
“好。”铁红焰道。
“我去过温多和圣掌正北方的一个叫‘魔拘窟’的地方,是另一个人跟我一起去的。她叫何梦峤。”野驰道。
当提到何梦峤这个名字的时候野驰双目闪出了很特别的光,那光中显然带着哀伤与遗憾。
铁红焰感觉得出,野驰已经尽量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还是流露了出来。
“那次我们去魔拘窟是为了防止温多和属的一些人丢命,这件事必须有人做,有很多条件限制,这事只能我和何梦峤一起去。”野驰道,“我去之前知道走这一趟有危险,其实很想自己去,但是……我当时不仅去问过温多和神,还秘密问过奇运士一些问题,确定了我自己去肯定是没法做成的,必须有一个人跟我合作。”野驰说道,“那时何梦峤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比我小半年,我一直将她当我妹妹,她也视我为姐姐。我曾经说过,我这一生都会把她当我的妹妹。我还说过我会一直尽力保护她,尽管那时候我认为她完全可以保护好自己同时保护好别人……她也说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