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们就算没事乱想那些比你们地位高的人的事,你们的地位也不会变,记住,下级做下级该做的事,要安分,别做梦!”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想着当时岳狂繁说这话时的口气,心想:他拿地位压我们,说我们要安分,别做梦,我们自己的人也会说自己在安分地作者殷派任让我们做的事,然而不管我们是否安分地做自己该做的事,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也都是看不起我们的。
他因为想着这些,一直沉默着。
那个说“我总觉得……可能……”的人看了他一眼后,觉得他这个时候似乎不大会立刻说话,便只好自己解释了。
“我真的没说别人。我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我这种没本事的人又是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那就更没法给大家什么提示了。如果你们这种有本事的人同时是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那你们就有可能给出大家提示啊。”那人又说,“看守高蓬房的人里有有本事的,也有没什么本事的,有本事的那部分人能做的事很多,很了不起啊!而我,属于看守高蓬房的人里没本事的那种,我自然没法给大家什么提示啊。”
“那我呢?在你眼里我是属于看守高蓬房的人里有本事的那种还是没本事的那种?”一人问道。
“当然是有本事的那种。”那个说“我总觉得……可能……”的人立即说道。接着,他又补充道:“其实你们在我眼里都是看守高蓬房的人里有本事的那种。我觉得,最没本事的那种就是我这样的。”
他这话倒是使其他人舒服了些。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好像又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之前我们不是问他呢吗?”此人说话时指了一下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
“是啊,接着问吧。”
“对,接着问。”
一人便问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岳摄揽是那样的的态度,那你当时有怎样的反应啊?”
此刻去问岳狂繁事的这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不大好的情绪之中,其实已经不再愿意多答他们的问题了,但是被他们问的时候不答又不行,便说:“我跟岳摄揽说知道了。”
当时他说的是“我们”知道了,但在这种时候不想强调他代表了其他那些人说话,便没说出“我们”两个字。
他继续说道:“然后我就问岳摄揽,万一高蓬房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无论是什么时候,我们中的人都肯定是可以直接联系岳摄揽的。”
他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觉得他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