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一看,发现那两绺头发变成的剑的样子,跟自己当年杀那个个子很高且头发稀少的人变成的利剑是一模一样的。
左手和右手各执一剑的那个人动了动嘴,好像在说话。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认为对方在说:“你当时有一把剑,我现在有两把。你现在根本动不了,是?”
这时,红色圆板上的血上出现的那个执剑者用犀利的目光看着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好像立即就会出剑将他杀死一般。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看到手执双剑的人又动了动嘴,感觉他说:“你以为我想杀你一定要亲自用手中这两把剑吗?不是这样的。我如果怕脏了自己的手,自然有办法不这么做。”
此刻手执双剑者的头发偏下的部分竟与上部分分开了,断下来的那部分头发变成了很多把飞刀。
那些飞刀在红色圆板上的血上到处飞着的时候,手执双剑者用右手中的剑朝一个方向一指,那些飞刀的刀尖便指向了那个方向。手执双剑者将拿着剑的右手放下,又用左手中的剑朝一个方向一指,那些飞刀的刀尖就变成了左手中的剑所指的方向。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的那个人想到了,只要此刻手执双剑的那个人用一只手中的剑指向自己,那些飞刀就会飞向自己,那自己立即就会没命。这明明只是自己在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看到的情景,他却感觉非常真实,好像下一刻就算自己没被身边的灰手人杀死,也会被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看到的人杀死。毕竟,出现过的人里除了他父亲以外,其他全都是曾经被他杀死了的蓝甲人。
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心存恐惧的他感受到了一种耻辱,他觉得那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出现的蓝甲人是不应该令自己感到恐惧的。因为到了现在,他也依然觉得一个铁仓人内心害怕蓝甲人是很可耻的,然而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这种耻辱感与无法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