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给你几颗丹药。”
我一边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几颗黑色的丹丸。
这些药丸,都是我这几天时间去药铺先配的。有调养生息的作用。能够让中毒之人快速康复。
我叮嘱边重阳。
“这里面一共有20颗药丸。你中毒比较深,自己吃12颗,早中晚各一顿,一共是4天的量。
剩下的8颗给沈东明。早晚各两顿,也是4天的量!”
边重阳接过我手中的丹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我的个天,这可真是好东西!”
他还挺识货。
送走边重阳的时候。我就发现这小子和沈安然站在门口嘀咕。
边重阳恳求沈安然别在沈家人面前说,自己病入膏肓,差不点嘎了。
50多岁的人,死要面子又爱钱!边重阳活的还挺矜贵。
沈安然捂着嘴轻轻一笑。渐渐点头,说没问题。
接待完第1个客人,铺子也算正式营业了!
只不过我这毕竟是个小小算命馆,比不上饭店,洗脚城生意兴旺。
我这有时从早盼到晚,都迎不来一个客人。不过好在,算命这种东西讲究机缘。替别人解灾除厄这种事情也没有固定的收费。
定下这间铺子前,我就看过周围的方向,算过风水。在这里做买卖,生意清闲,却也不会缺钱花。所以我倒是没有经济上的烦恼。
只不过,周文文那边可实在是缺钱缺的紧。
周村长又给周文文打电话。
说家里的小儿子高中没考上,重读要花18,000,掏钱上高中要花1万。
还有上高中的学费,书本费,住宿费都不便宜。
反正就是一句话,催着周文文给家里打钱。至少2万起步,以后每个月都要如此。
周文文握着手机的手指都是泛白的。她被那个家里拖累的,嘴唇上都没有几分血色。
我这铺子又刚开张,还没有客人登门。
周文文想了半天,眼泪含在眼圈里。又开始收拾行李,说要回王春红那里上班。
王春红站在周文文身边,她心里也发愁。
老话说的好,救急不救穷。
王春红是心疼周文文,也认了我当她的干弟弟。
可是周文文这样的家庭情况,王春红就是砸钱去帮,帮得了一回,帮得了两回。却也不能帮周文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