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姓方的糟踏了!这个全新型EDA,是我们国家解决芯片设计软件被卡脖子难题的未来希望哪!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份希望被人扼杀掉!Q先生,求您了!请您千万不要与姓方的合作!”
秦克伸手,轻轻地**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眼眶也有些发热。
通过邮件里的字里行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罗键及一众EDA技术人员们对于正在开发的EDA的热爱与珍视,那一腔对科研工作的热爱,以及希望祖国强盛的赤诚之心!
秦克深吸了口气,目光里透出坚定的决意。
这样优秀而有情怀的科研团队怎能被辜负?
许老师这样一心搞科研、想着为国出力的科技工作者,又怎能被辜负!
秦克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我们知道了,许主任会回来的,被开除的两个工程师也会回来的,请放心,你们与许主任组成的这个团队是最优秀的科研团队,EDA项目必定会在你们手里走向世界之巅!”
回复完邮件,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这个时间实在不适合打电话给管科技线条的杨伯伯。秦克想了想,打了电话给奥数伙伴孙炳飞。
“炳飞,睡了没?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孙炳飞义气地拍着胸膛道:“克哥你尽管说,和我客气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你在京城人脉广,帮我查查一个叫许清岩的教授目前在哪个医院?他四十二岁左右,清木大学物理系的副教授,应该是今天才送到医院的,病因是重感冒发烧加上操劳过度而昏迷。”
“没问题,克哥你等我消息,我一个哥们在卫生系统有很深的关系,很快就能查到。”
半小时左右,孙炳飞便回复了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床号,还说已打过招呼了,克哥随时可以去探望。
秦克再三道谢,其实他也可以直接问罗键,只是这样一来容易暴露他就是“Q先生”,所以特意绕了个弯,通过孙炳飞来查询。
他在床头上给宁青筠留了张纸条,然后悄然离开了家,坐上早已在小区里候着的助理方咏棠的车。
他自己的车还停在学校,再跑回去开太折腾了,只能麻烦方助理深夜来接送了。
一个小时后,秦克坐到了许清岩的病床前。
许清岩住在单独的病房里,此时已是深夜,自然没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投**来,以及床头上的监测仪器泛着的微弱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