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秋季以及冬季,车流量还是挺大的,尤其是通往油田方向的货车很多。不过现在是夏天,公路里基本上以货车为主,私人汽车就会少得多。而且这些天都一直有发布公路高温与沙尘暴预警信息,出行会有一定的危险,如果没必要,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候穿越沙漠。”
“你们平时换班都得这样来回一趟?真是太不容易了。”徐加兴佩服道。
邬佑文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很少在夏天穿越沙漠,我们气象站都是春秋两季换班一次,平时夏天都只是呆在气象站里,没有紧急情况不会离开。”
这时众人已深入到沙漠的腹地,从灰蒙蒙的车窗向外望去,能看到一座座类似金字塔的巨大沙丘,屹立在风沙之中,最高的估计能有六七百米,而到了这里,风沙也变得更加暴烈,漫天都是呼啸的沙尘,让人心悸于大自然的伟力。
车里的众人都有些紧张起来,连邬佑文都脸色微变,司机倒还算镇定,安慰众人道:“大伙儿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开了十几年的车,更大的沙尘暴也见过,今天这只算是普通档次的,不影响开车。我们马上要离开公路了,再走一段小路就能到达气象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减缓了车速,因为外面的能见度已降到了百米不到。
不一会,大巴从公路的拐弯处驶出,进入了一条较小的沥青路。这显然是专门为气象站修建的,路况自然及不上原本的主公路,四周的防沙用的是纱网,而不是绿植。
大巴开始颠簸起来,宁青筠紧紧地握住秦克的手,小脸上难掩的紧张。
秦克见大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便笑道:“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当初唐代诗人张蠙写过一首古诗,说‘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沙翻痕似浪,风急响疑雷’,现在总算是亲眼见识过大漠风沙,可以说上一句‘古之人不欺余也’,哦不对,是‘古之人不余欺也’。瞧我,太久没读古诗词,水平下降得厉害。”
他乐观带着幽默的话语顿时让众人都不禁莞尔,大巴里的气氛也轻松了几分。
秦克又拍了拍手,提议道:“既然还有一段路,咱们玩个游戏吧,待会也能给坚守气象站的科研人员们亲切的笑容,大家说好不好?”
邓兆亮等年轻人首先响应,大声叫好,又问:“秦学弟,我们玩什么游戏?”
“我们一人讲一个笑话,谁的笑话不能逗得大家都笑出来,就算是输,得当众唱首歌。我先说明一下哈,在车里的都得参与,姜老师,我知道您心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