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辛柚一猜就是贺清宵传回的密报,但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兴元帝简单说了说南边的情况,奈何更具体的信上没说,不能与女儿好好分享,朗笑道:“能这么顺当,离不开阿柚你的功劳啊。”
当他第一次听说了那些大戏,用震撼来形容当时的心情都不为过。
怎么有这么多新奇好用的点子呢,和她娘一样——
以往兴元帝想到辛皇后只有难受。现在再想起,除了后悔、遗憾这些情绪,多了几分自豪。
这时孙岩进来,把一份奏本呈到兴元帝面前。
兴元帝也没避着辛柚,打开奏本看过,啪的把奏本往案上一拍。
辛柚扫一眼被摔在桌案上的奏本,没有吭声。
兴元帝又骂:“这些混账!”
辛柚依然没吭声。
兴元帝憋不住了,主动道:“北边来了奏本,说近千民众堵在衙门口抗议新政,至今只丈量了少许田地就难以进行……”说完吩咐下去:“传各部长官前来议事。”
等礼部尚书等人匆匆赶来,看到殿中的辛柚,已经由一开始的难以接受转为麻木。
不麻木也不行,没看皇上的脸很黑吗,显然心情极差,这个时候说些有的没的,很可能就被诏狱收走了。
兴元帝等人都到齐了,把奏本一拍,说了北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