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一幕,宁次从始至终都看在眼里。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日向一族的丑陋,第一次明白分家对宗家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从那以后,宁次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看向雏田的眼神也不再是兄长的宠溺,而是仇人般的厌恶和憎恨。
即使是雏田的三岁生日,他也是躲在院落里练习柔拳。
……与其说是练习,不如说是发泄。
日差压抑住心中的阴郁,扯出笑容摸了摸宁次的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等你入学,一定可以成为首席生。”
“不过,不要在宗家之人面前说出这种话。”
说出这句话时,日差突然有些恶心和厌恶。
不是厌恶别人,而是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父亲,连孩子的未来都无法守护,甚至不能给他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未免过于无能了……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
宁次很早熟,自从上次的事件,他已经隐隐明白了分家和宗家的差距。
“以你的天赋,以后一定会成为比我更加优秀的忍者。”
日差很清楚,宁次的天赋远在他之上。
他这辈子最高的成就是上忍,而宁次必然会成为精英上忍。
只可惜,被刻上咒印的分家忍者,原本拥有360°视角的白眼会在第一胸椎正后方留下死角,而且没有资格学习回天等高级柔拳法,完全被限制了实力上限。
日差相信宁次能够自己学会回天,这是他对儿子天赋的信任。
不过……
“希望等到他长大后,不会像和我一样憎恨家族,折磨自己。”日差心中暗自长叹。
就在日差想要离开时,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轻声的哼唱。
笼目,笼目~
かごの中の鸟は~
いついつ出やる~
夜明けの晩に~
鹤之龟之すべつた~
后の正面谁れ~
这首歌谣听上去很是悲伤,声音更是来得十分诡异,像是从四面传来根本分不清来源。
“是谁?居然可以避过所有守卫潜入进来?”
日差摆出柔拳架势挡在宁次身前,脸胛两侧血管突起直接开启白眼。
随后只见一道黑影从角落中瞬身闪过,越过院落的墙壁逃向外面。
日差犹豫片刻,对宁次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