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麻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茅草屋内。
他身上那股冰冷恐怖的气息,瞬间就让屋内的三人僵在了原地。
不过也仅是片刻,草忍便回过神来,一脸警惕地抽出武器道:“你是什么人?”
面麻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
“嗬咳!你……”
卡察!
面麻只是手上一用力,便直接捏断了这名草忍的脖子。
草忍的脑袋歪倒,瞪大的眼睛中还带着一抹惊愕和恐惧。
“哼!渣滓!”
将草忍的尸体像**一样丢到旁边,面麻露出嫌恶之色地擦了擦手掌。
杀死这种**,只会脏了他的手。
但是不能亲手杀死,又难解他的心头之气。
旋即,面麻又将目光看向床上的那位年轻女子。
不过见其衣衫不整,又立刻移开了目光。
然后脱下身上的大衣,遮住了对方那几乎**一半的上身。
面麻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旖旎之意,还升起了一股由衷的敬佩与愤怒。
敬佩,是对这位拼尽全力,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女儿存活下去的伟大母亲。
愤怒,是对这把活人当成医疗物资的草隐村,也是对把人逼成现在这副扭曲模样的忍界。
精神空间内,九摩诃也感慨道:“这种场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依然会刷新我对人类恶意的认知。”
无论是在哪个世界,人类都在恐惧尾兽,将尾兽视为憎恶的集合体。
但这“憎恶”的源泉却是源于人类。
“我也有恶意和欲望,甚至我的恶意和欲望还远超常人。”
面麻沉下心神,语气低沉地解释道:“但人类和畜生区别就在于,人类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和恶意,而一些畜生却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和恶意。”
与此同时,香磷母女也从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来。
“你……您是……”
香磷母亲瞥了眼一旁草忍的尸体,又强撑着身体伸出手将香磷护在身后。
但面麻的身形却瞬间消失在原地。
眨眼便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轻轻摸了摸小香磷乱糟糟的头发。
“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说罢,面麻的手掌按在香磷母亲的肩膀上,手中逐渐泛起绿色的阳遁查克拉。
小香磷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