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日差递上台阶,大长老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一个掀不起风浪的小鬼罢了,真正要解决的是日向雏田那个小丫头。
念及此,大长老心头的杀意稍退,但还是挺直腰板大声喝道:“日向宁次忤逆犯上,念在初犯,处以监禁!”
“如若再犯,族规处置,咒杀之!”
闻言,日差松了口气。
连忙拉起了地上的宁次,亦步亦趋地走到角落里。
“你今天也太胡来了!”
宁次低垂着脑袋看不到表情,默然无语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日差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低声宽慰道:“你不用担心,等过段时间,我去找族长求情免除你的监禁,相信族长也不会太为难我们。”
宁次的动作一顿。
“父亲。”
他缓缓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日差:“你恨笼中鸟吗?”
日差一愣:“你……”
“不,父亲你应该并不恨笼中鸟吧。”
不等日差说完,宁次自顾自地说道:“即使沦为了笼中的鸟儿,你依然可以成为守户之鸟。”
看着面前的宁次,日差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日差蹙紧眉头不解道:“宁次,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没什么。”
宁次表情平静地说道:“我已经试着努力过了,但我最后还是做不到。”
闻言,日差松了口气:“没关系,活着才有希望,以后不要做那种傻事了。”
说罢,他又凑近宁次的耳边,低声提醒道:“有我和族长在宗家和分家之间周旋,相信总有一天会变得更好。”
日差以为宁次的意思是,已经意识到自己抵抗宗家的行为是多么无力。
但殊不知他真正的意思并非如此。
不过宁次也没有多言,只是不置可否笑了笑。
“希望吧。”
可惜,笼中鸟咒印的摧残,已经打破了我心底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我对家族最后的卷念。
被那些家伙支配生死的恐怖,还有被囚禁在鸟笼中的屈辱。
我已经不想等了。
我不甘心成为父亲这样的守户之鸟。
哪怕命中注定我会死去,我也要死在追寻自由的路上。
而不是像那些分家一样,屈辱地死在一个无能迂腐的老头子手中。
卡察!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