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戴维摇头。

“不了，这种行为能起到的纪念作用，只有若干年后还会想起来，想抽愚蠢的自己几个巴掌。”

“呃……”

克洛伊讪讪的放了下手，她的手上正戴着一枚刻着斯莫维尔高中字样的黄铜戒指，本来她还想问问大家这枚戒指好不好看。

“克拉克，不用管他。

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值得就好。”

皮特的兴致丝毫没有被打击，拉着克拉克来到学校里贩卖纪念戒指的摊位前。

他在挑选了一枚乌木戒指后，克拉克也有了心仪的选择，花了自己平时积攒的零花钱，选中了一枚好似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

不过，克拉克知道这个戒指不可能是真正的红宝石。

“可能是塑料，或者合成宝石？”

不过管它呢，克拉克看了眼戒指内圈斯莫维尔中学的字样，开心的戴上。

这一点不影响它的纪念作用。

戴上戒指的一瞬间，克拉克感觉一股奇特的感觉在心间升起。

他像被冰块突然贴在后背，全身一个激灵，双眼瞪大，有兴奋在心间升起，又像是……

克拉克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那些会让人放纵情感和亢奋的东西。

“怎么样？”

皮特询问戒指大小是否合适。

“我从没有感觉自己像现在这样好过。”

有一种枷锁全部被释放的感觉，莫名兴奋充盈在心间，大脑从没这么活跃过，克拉克嘴角勾起笑容。

“从来没有！”

他眼底掠过异芒。

“戴维说得对，人在成长过后有时候会认为过去的自己十分愚蠢，甚至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现在他就感觉曾经记忆里的自己那么愚蠢。

明明有着过人的天资却不加以利用，明明他可以过上比现在好上千百倍的生活。

“我就说不会错的。”

皮特喜滋滋看着手上的戒指。

忽然发现一点不好，这枚戒指放在摊位上去很精致好看，但戴在他手上，不太那么容易被发觉。

眼中闪过亢奋的克拉克，看了眼不远处的弟弟，目光闪动了两下，又收起了笑容。

……

难得的假期，虽然考试将近，但戴维和克拉克全都不认为考试是个问题，对他们就是休闲的时间。

没兴趣问问克拉克的打算，不出意外还是老一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