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是看到这张照片，她都快忘记自己小时候也是一个黑长直少女了。

“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江云锦问道。

“老首领给我的。”顾渊说道。

“啊？”江云锦更惊讶了：“他为什么要给你我的照片？”

“不是特意给我的。”顾渊说道：“还记得陈琛告诉过你的事情吗？”

“哪件啊？”江云锦问道。

“关于老首领给我寻找合适心脏的事。”顾渊道。

江云锦：……

卧槽，这事她当然记得，陈琛正是认出了罗布特曾经是老首领给顾渊寻找到的心脏源，这才救了顾渊一命的。

“所以我当年也是合适的心脏源之一？”江云锦问道。

顾渊点头：“嗯。老首领给了我很多照片，让我从中间选一个，我不肯，他就逼我，说如果我不选，他就把这些人的心脏全挖了保存起来，我没有办法，就选了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留着我的照片？”江云锦问道。

“因为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希望，那时候我已经被老首领关了好几年，每天都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看到你的笑脸时，我忽然又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我想只要我撑过去了，就还能看到外面的阳光，就像你照片里的彩虹，不管风雨再大，都有雨过天晴的时候。我每次撑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把你的照片拿出来看看。你是我这些年活下去的动力，正因为有你的照片陪伴着我，我才能活到现在。”顾渊第一次在江云锦面前提起那些灰暗的日子。

江云锦的心狠狠抽疼着，她没想到自己和顾渊还有这一层渊源，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心脏是可以互换的。

她曾无数次对顾渊有种‘与君初相见，疑似故人归’的感觉，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你后来有去找过我吗？我们是不是见过？”江云锦握着他的手问道。

顾渊摇头：“没有，我没有去找过你，我们也没有见过，在海底基地，是你第一次见我。在病房里醒过来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见你，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你和小时候长的一样，除了剪了短发。”

江云锦鼻子很酸，还想搞点气氛：“只有长得丑的才需要女大十八变，像我这样从小就漂亮的要是变了就是长歪了。”

顾渊轻笑：“是，江大小姐从小就漂亮。”

“嗯呐，人送外号江漂亮。”江云锦也笑了起来。

顾渊知道她是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