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阮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也冷热交加,难受的不成样子。
尤其,她呼吸不畅,整个喉咙火辣辣的疼,不用,这种症状是重感冒无疑了。
阮白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从窗户外投**来,刺得她眼睛几乎流泪,她这才发现自己昨夜没有把窗帘拉上。
透过外面的玻璃窗,她直接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蔚蓝的空,还有偶尔欢飞过去的几只鸟雀。
看色不早了,阮白想起床,却发现自己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禁锢于怀。
阮白的背,亲密的贴着慕少凌坚硬的胸膛,就连翻身都觉得有些困难。
阮白苍白的面容上出现一抹潮红,呼出的气息,也有些滚烫,昨晚的记忆在她脑海回放,她直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无力,这都是昨夜高烧的后遗症。
她吃力的掰开男饶手臂,却不想,刚要起身,却又被慕少凌霸道无意识的重新揽入他温暖的怀抱,几乎跟他面贴面。
阮白的视线落在睡相慵懒的男人身上,他完美如雕刻般的侧脸,让她心情有些复杂
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个男人总是在伤害她过后,再给她一颗蜜糖,但即便他给的糖果外表包装再怎样精致,youren心动,但是他不知道,有些糖吃多了就会引起蛀牙,疼痛会在整个口腔扩散,让她以后的日子里看到蜜糖就会退避三舍。
正当阮白胡思乱想的时候,慕少凌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在她唇上轻吮了一下:“早安,宝贝儿。”
阮白不想理他,甩开他的胳膊,四处张望着,在寻找着什么。
慕少凌右手臂支撑着脑袋,左手突然变出一个黑色的雷丝胸衣。
男饶食指顶着胸衣上的鼓包,一脸的坏笑:“是不是在找这个?”
阮白红了脸。
她想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可是慕少凌左手往后一撤,竟让她扑了个空。男人反复,逗得她气喘吁吁,最后闷不作声。
慕少凌将阮白的身子翻过来,强制她面对着自己,瞧她气的脸颊上没了表情,面色通红,嘴唇明显干裂,捉弄她的心思也没了,立即从床上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阮白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想到李妮,她紧张的问道:“李妮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慕少凌为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她还好,今你就能见到她了。”
阮白心里的千斤重石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