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抱紧了怀里的淘淘,皮笑肉不笑的扫向薛文:“薛二少有事吗?”
薛文看起来斯文清俊,似笑非笑的,长着一张连宠物狗都能欺骗的桃花相,脸皮也生的白净秀气,若他再留长点头发,换上一身女装,保证是个回头率百分百的美女。
但是他的心,却分外的黑,根本和他的长相截然相反。
薛家背景深厚,但因为支系多,勾心斗角也极厉害,薛文能够在激烈的家族斗争中脱颖而出,并且深得薛老爷子的宠爱,不仅仅是靠这副没用的皮囊,他自己也是相当的有本事。
论阴险狡诈,他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市曾有流言,宁愿得罪一只鬼,也别得罪薛二少,可见这个男人平时有多么的可怕,邪佞。
但阮白,因为拒绝他的追求和示好,不但得罪他了,甚至还将他给得罪的彻底。
所以,薛文这两年来一直在商业上打压她,多亏有林文正和周卿的扶持,她才能继续带领着集团走下去。
不然的话,集团早在薛文的强力打压下,变得支离破碎了。
薛文左手撑在车窗上,姿态风『骚』的点了跟烟,目光锁定了阮白:“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阮小姐,我想我真是对你着了魔这一段日子没看到你,我心里总是发慌怎么回事?你说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我是不是生病了?”
阮白压抑住胸口的怒气,假笑道:“薛先生,既然生病了,你就应该去医院,而不是耗在这里和我纠缠。如果你不知道医院的路,我可以告诉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个一千米左右,有一家三甲医院,那里的精神科看病不错,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个精神科的医生?”
她明目张胆的讽刺。
薛文深知阮白的个『性』,他也不恼,反而趣味的抿紧薄唇,一直邪肆的盯着她看,直到瞧的她恼羞成怒。
阮白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可嘴里蹦出来的话,却像是点燃了炸『药』:“薛先生,我有夫有子,是不是要我把的结婚证拿给你,你才会相信我是已婚『妇』女?你这样真的很没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是犯法的,你这是在『骚』扰已婚少『妇』?”
薛文吐了一口烟圈,不正经的说道:“阮小姐,我想跟你澄清几件事实,一,你所谓的丈夫已经死了,你现在是寡『妇』。既然是寡『妇』,我自然有资格追求你。二,我现在在堂堂正正的追求你,一没使用暴力胁迫手段,二没违规犯法,你怎么可以说我『骚』扰你?”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