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回道。
“呵呵……这可是本王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也亏你想的出。”
宇文战燎抬起那红莲折扇,指了指信知回,毫不留情道,“听说过什么叫做……癞**想吃天鹅肉么?”
“还怕本王用女人栓住你?当真可笑。”宇文战燎不再看他。
眼波一转,落在了九百里那张清美明媚的俏脸上,如视珍宝一般,赏心悦目之余,口中的话,却仍是对信知回说的。
“本王告诉你,本王这铅华城里的姑娘,个个都比你金贵千百倍,本王才不舍得让你糟蹋,所以,你大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
“那自是最好。”
信知回试探了好一番,终于将那白玉酒盏端至唇边。
然就在这时,却听宇文战燎忽然叹了口气。
“哎……想本王曾多次救你于生死一线,又曾护佑你多年安稳无忧,到头来,却换得你如此猜疑,还真是让本王寒心啊。”
言罢,持扇的手接过九百里递过来的酒盏,仰头一饮而尽,竟真仿佛是心寒失意到了极点。
“……”信大少不由得额头冒黑线。
说的好像他真全心全意待他一样。
这妖精为何多次救他,又为何暗中助他,他岂会不明白。
还真当他是左江策那**了不成?
他打着什么主意,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样还装的下去,也亏的是他宇文战燎。
见信知回又将手里那杯酒放回了案上,宇文战燎绯瞳中暗蕴着一抹玩味与得意,俨然又是那一副妖戏天下的模样。
“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被本王说的心中有愧?还是……”
话到此处,忽见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上,霍总督求见。”
一袭白衣的梁鼎书来到宇文战燎面前,见礼禀道。
霍总督?信知回心中一诧。
原来他方才说的客人,是这位霍总督啊。
他眼波一转,不由望向了上方的宇文战燎。
但见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千岁变脸如翻书,前一刻还心寒失意,又顽劣如妖的拿他打趣,转瞬间却已是诡魅莫测,幽邪如魔。
轻启唇畔,淡淡道出一句。
“将他带过来。”
“是。”
梁鼎书应声退下。
不多时,去而复返。
而此时,房中一片安静,只可闻琴瑟钟埙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