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般,满身疲惫躺在张思君身旁。
“你这畜生!哪里是不行啊?”
“啊,那你可还知足?”
李荒回头,张思君累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又抱着李荒睡了一个白天,这方才浑身疲累直起身来。
“畜生!”
“废物!”
“畜生!”
“废物!”
“……”
相视一眼,李荒转头看向一边,张思君指着李荒欲言又止,可实在乏累,便躺在李荒身旁闭上了眼睛。
“那画已破译,你不去看看?”
“看与不看,我都要去!”
“你这畜生怎么不早说?你知道那画纸上的画花了我多少……嘶……算了,就当我花钱买了!”
张思君抬了抬手,实在没那个心劲与李荒争论,李荒伸了伸懒腰,见张思君那一副累坏的模样,他捏了捏前者的脸蛋。
“我去看画了!”
“去吧畜生!”
“别畜生畜生的叫!”
“我偏……哎哎哎,夫君,好夫君,你可别来了,我受不了了!”
张思君惊恐摆手,李荒这才罢了又宽衣解带的想法,披着身衣物,他来到书桌边,聚精会神看向那书桌上的画纸,顿时,人便愣住。
只见那画卷之上,有两位手持宝剑的男女,目含杀意,紧盯对方,其中,以男子手中长剑最为凶险,竟刺入那女子心房,穿透而过。
男子,身材高壮,目光坚定,而女子,目含慈意,手中宝剑垂落,竟毫不作抵挡,任由男子刺向自己。
“嘶……这画……”
李荒倒吸一口凉气,紧紧盯着画纸之上男女,此时仔细看去,那画纸之上,女子的目光中没有半分杂意,唯有满是慈爱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看半天了,看出什么了?”
张思君此时自床上走下,来到李荒身旁,却见李荒如坐针毡般抬头看向自己,摇了摇头。
“没什么!”
“这幅画,还有题诗!”
张思君轻声,将画卷拿起转过来放置,那画纸背面上,一首没有名的诗文此时显现。
“严母手中剑”
“亲子身上斩”
“剑剑皆绝情”
“慈母心不愿”
“严母,慈母,这分明只有一个母亲,哪来的两个?”
张思君疑惑,李荒此时想了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