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火星的时候,是以逃犯的身份,孤身一人在奴隶区勉强苟活,走出奴隶区的时候,已经是拥有近万手下的老大了,掌控一家废品回收站,勉强也算是事业有成了吧,不过,想到口袋里只剩下几枚金币了,刘危安就发觉特别没有底气。
天风省的叛乱对于安远市来说,影响不是太大,安远只是一个靠近奴隶区的偏远小市,其实大也没关系,因为已经结束了,叛乱主要发生在相邻的两个市,一个是于都,一个是宁都,这两个地方有钱人多。听周星辰的大舅哥吴天华说,所谓的叛乱,其实就是一群强盗,绑架要挟,目标全部集中在有钱人身上,没钱的人只是误伤。说的好听是化缘,说的不好听就是勒索,只是涉及到了退伍军人和反叛势力,才会让上面如此紧张。
当初,因为奴隶区的屠杀,以及军队来往不安全,刘危安让赵楠楠母女直接去了天风省的省会信丰市,那里是整个天风省治安最好的地方。
刘危安重新买了一个手机, 可惜之前的号码因为没有绑定身份证,找不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天赵楠楠母女打不通他的电话有没有着急,这几天在奴隶区忙碌着还好,一想到马上就要加到赵楠楠母女了,刘危安立刻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变成小鸟冲到信丰市去。
安远市到信丰市大概八百多公里,有火车、汽车、高铁、悬浮列车和走路五种方式,最快的是悬浮列车,最慢是走路,最实惠的是火车,刘危安没有太多的犹豫就选择了悬浮列车,票价真贵,一千六百铜板。不过,速度也是相当给力,两个小时堪堪过去,就已经到了。
悬浮列车和火车的样子很像,都是一节一节的,人多就加车厢,人少就减车厢,灵活方便。早上人不多,当然也跟安远市比较穷有关,只有两节车厢都没有坐满。
刘危安坐下的时候才发现边上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和他年龄差不多,身材苗条,皮肤很白,穿着一条嫩黄色斜肩短裙,上面露出半截肩膀和锁骨,下面露出一半的白花花大腿,青春靓丽,充满朝气和活力。刘危安坐下的时候,眼睛忍不住扫了一眼。
“流氓。”女子低低骂了一声。
刘危安表情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坐好,把目光瞥向窗口的一边,再也不看女子半眼。他不确定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流出别样的意思,但是女子的语气让他心生反感,长的虽然漂亮,但是现在请他看,他也不会看了。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列车即将起飞。”乘务小姐带着甜美的笑容,一个个检查。